郑秀秀进宫

    平王妃看赵垚来竟然是为了这事,不由气笑了,暗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来找自己果然没好事,当下便嘲讽地道:“你是不是梦没做醒,跑到我们府上说梦话来了?当初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娘过世,没留下任何东西,不但没留,还累得我们白养了你两年,我们也不指望你记着这份恩情报答了,但你不但不报恩,还想找我们要子虚乌有的先王妃私房,这就有点过分了,还真是个白眼狼呢!”

    赵垚看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咬死不承认她侵吞了母亲私房的事,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将个折子往桌上一拍,道:“这是我从外家拿来的,我娘当年的嫁妆单子,你说我娘的东西没了,那成啊,那请交出账本,我看看账上可是那样记的;要是你心虚,不敢交账本,那行,我也不多要,就按这单子上列的东西对比一下,有多少,咱们就分多少,你可别说一样都没有了,要是没有了的话,那咱们就找宗人府来搜查,别想今天赖掉,等我走了就将我娘的私房转移了,然后好让宗人府的人扑个空,我来之前,已经跟宗人府的人打过招呼,带了人来了,就在外面,现在这屋里,谁也不许离开,谁离开了,到时单子上的东西少了,那就是谁传信出去藏起来的。笔~趣~阁www.biquge.info”

    虽然外家不给力,但母亲的嫁妆单子,外家还是存着的,来平王妃这儿之前,他已经去外家将这单子取了出来。

    要是外家偏帮平王,不给的话,那他会去宗人府要单子——先王妃嫁进来时,嫁妆情况是在宗人府有存根的。

    万幸外家看来也明白情况,知道他们不给,赵垚去宗人府也拿的到,用不着为着个赵垚能拿得到的东西惹赵垚不高兴,所以还是给了的。

    而这会儿,这份嫁妆单子便派上用场了。

    他娘不像他父亲那样混账,想来当初的嫁妆,只会多不会少,多出来的,由于管账的人暂时找不到,他暂时是没法找平王妃分了——以后等找到了再继续要回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遗产不迟——但最起码嫁妆上的东西,他能分一半走,那样也有不少了,要知道他娘当年能嫁进来做亲王妃,外家当年的背景自然也非同小可——他外祖父当年是当朝首辅,权大势大,当然现在外祖父过世后,舅舅和表哥们都没什么出息,所以现在外家衰落了——所以当年出嫁时,嫁妆自然也不少。

    他这样说,是赌定了平王妃在他娘过世后,嫌麻烦,不会重新做本假账,将他娘所有的私房都做成空的,毕竟他娘进府好几十年呢,要做几十年的假账,可真有点麻烦,既然没假账,那真账平王妃也不会愿意交的,最后就只能按自己说的,分嫁妆了。

    当时清安伯爵府的人也一个两个的都说德昭县主的嫁妆用光了,但她们那时看弄死了德昭县主母女,放松了警惕,根本没做什么假账,等木槿回来,倒该做个假账预备应付木槿了,又觉得她手上有那么多钱,应该不会找他们要当年的嫁妆,毕竟清安伯爵府那么穷,她一个晚辈,有良心的话,就应该将她娘的嫁妆留给家里用,要是敢要的话,传出去就是没良心,所以他们算定她不会要嫁妆的,再加上做十几年的假账也麻烦,时间又紧,就是想做假账一时也做不好,于是就没做,哪知道木槿就是要了呢,他们当时也是因为提供不出嫁妆用光了的假账,所以只能木槿说给就给了,现在赵垚觉得自己这儿也差不多,他想平王妃应该也提供不出假账的。

    平王妃听了赵垚的话,不由瞠目结舌。

    她本以为自己霸占了私房,赵垚又没证据,她完全可以红口白牙地说先王妃没私房,没想到赵垚竟然能想得到这个迂回的招数,自是让平王妃不由呆在了那里,想着这个小杂种怎么这么聪明,竟能想出个这样的办法来,她的确没做假账,所以哪敢将那个真账本交给赵垚,毕竟那样的话,给的可不止嫁妆这么多了。

    这会儿平王妃已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了,觉得自己捞到手的那么多财宝可能要飞了,一想到这个,她自然心疼,接受不了,所以当下平王妃听着赵垚的话,气的脸色铁青,道:“你跟你那不孝长辈的未婚妻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这样不敬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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