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幽灵(六)

    当最后一个盟军突击部队上楼之后,我拿出匕首,一刀刺穿了最后一个宇航员的衣服,在刺破宇航服后匕首刺到了一层坚硬的东西。笔?趣?阁wWw。biquge。info重装大兵的外骨骼装甲竟然连刀都刺不穿,好在我早有准备,趁对方没有回应,匕首从背部继续向上滑去,一刀从背部切开了整个宇航服,替那个倒霉的盟军脱掉了宇航服,然后把他拖到了旁边一间废弃的房间里。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都是无声的,那个士兵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的队友一个警报。看着那些粗心大意的家伙们“潇洒”离开的背影,我向身边一个人做了个手势,后者从背后拿起一台形似导弹头的流线型物体,在房间中央按了一下“导弹头”中间,“导弹头”立刻呈花瓣状展开,露出了中间一个闪烁着耀眼蓝光的,环绕着好几条刺眼的电流的球状机器。稍微靠近了看,还能看见球状机器还在向四周散发着奇怪的,淡淡的电波。“这是大功率电磁干扰器,”那个磁暴步兵在墙上写道,“不要靠近它附近五米,通讯器会报废。如果靠近到两米,宇航服所有电子系统都会崩溃。现在敌人已经没有通讯能力了。”

    我看得出来。从前面鱼贯而过的佣兵,此刻已经陷入了没有通讯引发的混乱与恐惧中。各国特种部队都有一套自己的“手语”,但这些“手语”仅能表达一些战术或常用含义,他们明显没有约定过失去通讯能力后该怎么应对,无线电麦克风中的“沙沙”声如死神的尖叫一样刺耳。不知道伊扎津卡和谢尔盖那里怎样了,因为来之前我特地要求部队不用镭射枪,而用佣兵那些开火不会发出光亮的枪,无法观察。这样,即使有敌人从下往上看我们这个方向,也不会察觉到楼上正在发生激战。

    但是我的计划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场偷袭是建立在滴水不漏到如同卫星发射般的火力打击上的。一旦有一点失误,就算无线电无法把不利的消息汇报给敌方指挥部,大批宇航员在敌人基地失去生命讯号也会间接地提醒下面:楼上有一支在打伏击的敌对力量。一旦他们发现猫腻……我们会尸骨无存的。

    我剪开还在通电的电线,用两根电线不断碰触的方式发送了以下的摩斯电码(我特地把不认识摩斯电码的人和认识的安排到一起,以便后者能给前者当翻译):“瞄准他们的玻璃罩开火。刚才我试过了,这些重装大兵在宇航服里穿了外骨骼装甲,连风暴小组专配匕首都无法击穿。如果一击不中,不要多开火,不要用手雷,更不要近战纠缠。只要幸存的敌人不撤退就放给后面的,如果撤退拦不住,记得汇报。”

    由于没有通讯可言,我也收不到其他人的汇报,姑且当做每个人都知道了吧。我举起一支步枪,瞄准了队列最后一个盟军士兵的后脑勺。这支佣兵部队里没有狙击枪,仅有的带瞄准镜的单发枪是缴获自病毒狙击手的病毒狙击枪(不知为何,即使把缴获的尤里装备熔化重造,其性能也远远弱于尤里部队原装武器。如果重装备不行是因为“大脑”,为何仿制的步兵装备也不如尤里部队自己的?这是个未解之谜)。细长而复杂的枪身端在手里,没有苏制和中制枪那种称手的感觉,也没有美制和德制枪的精细,过近的射程让这沉甸甸的分量变得让人恼火。虽然美国的几款狙击枪比这个重多了,但是它们好歹是反器材狙击枪,射程远达三公里啊!

    算了,别抱怨了。瞄准镜里,前面一路以搜索队形前进的敌人,此刻队伍的最末者的脑袋,已经彻底被我圈在了十字准星里。我吸了一口气,但是想到闭气可能会导致手抖,射击发生偏差,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异常,没错虽然失去了通讯,但是看他们的手势,我感觉他们没把失去通讯这件事想复杂。

    甚至这里面还有几个战斗力看起来不低的家伙,反应神经和肌肉组织都比别人发达,警戒心也超过其他人一大截,此刻他们的情绪也没有波动――好吧,看到三个海豹突击队标识时反倒是我产生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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