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蛇吞象

    每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我们就会有几个同志及时下车。这样一来,等到了垃圾回收站时,只剩下我和诺布朗加两个人在车上了。“就这里下车吧,”我说,“记得一件事,那个门卫留给我,我要亲手捏死他们。”

    垃圾回收站的人是群毫无办事效率可言的中年人。在填写完一份垃圾清理表格并把垃圾车开出回收站期间,唯一遇到的一点麻烦仅仅是一个垃圾回收管理员吐槽为什么这车垃圾比以往少了整整几吨。把车开到了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后,我在车上装了炸弹和一种利比亚产的汽车遥控装置就走了。

    接下来我穿着从一个死掉的大兵身上剥下来的衣服穿行在军营中,一边躲避着警犬的探查一边按照记忆在重要设施附近布置炸弹和空袭指引器。这里没有什么警犬,但是我还是本着风暴小组的原则做事:看见一个掐死一个。路过参谋部的时候我还进去看了一眼。门口没有守卫,参谋们的文件堆积如山,而这些家伙却悠闲地在那里喝茶。真没想到,前面战局如此紧张,这里的盟军参谋们还在唱着低俗小调饮酒取乐。我拿起一份文件,发现正是盟军剩余兵力的报告。装备数量和我们看见的一样,但人数比我们想象得少,只有1800人。

    说起来,塔防阵地那儿安静下来了。是我军已经停止徒劳的攻击了,还是这里太远听不见战斗声音了?我不知道。

    走出帐篷,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很多人都在奔走向告,召唤其他人一起去某个地方集合。我不明就里,但是还是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跟着他们走,边走边用流利的英语问他们:“出了什么事哥们,大家都在往哪走?”

    “又一条警犬被弄死了。第五条死狗了,那帮海豹怀疑是不是有内奸混进来了。大家正在赶过去看看现场呢。”

    没看见谭雅・亚当斯在哪,但这无关宏旨。爱因斯坦,无论你是否有三头六臂或者能掐会算掌控未来的本领,我今天都要证明你是人不是神,因为你连眼前的失败也无法制止。

    “我是疯熊一号。现在,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