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间老人赛跑

    走出洛马诺夫办公室时,身后洛马叔叔还笑着说:“努力吧马克同志!我在莫斯科为你举办庆功宴会!”我把门狠狠关上。笔&趣&阁www.biquge.info该死,我还有命回来吗?(也许你会觉得我“该死”“见鬼”“讨厌”之类的词汇用的太多了,也许是我经历的“该死”的事太多了)

    “连长同志!等等我――”走到电梯口,我才想起身后的政委诺布朗加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你还是缺乏锻炼啊。”我叹息道。作为多年来一起出身入死的老战友,诺布朗加是为数不多我信任的人之一。“领袖同志又给我们布置什么任务了吗?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他小心地问。我站在电梯门口,火气无处发泄,只好一拳打在门框上。

    啊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也就是带领一个班的风暴小组,跟随一个机械化连袭击旧金山港口,占领当地被盟军和尤里争夺的时间控制器嘛!天呐,我就不记得报告中提到过有人可以从旧金山的时间控制器那里活着回来的!哪怕是我们的“疯狂伊文”(风暴小组戏称,因为执行的任务往往太过疯狂了),为了一台时间控制器而死得连骨灰都找不回来的事情也比比皆是!

    我好歹救过你的命啊,洛马诺夫同志!没有我,那次莫斯科zhèng • biàn 你就死在尤里手上了!我一把推开第二班电梯门前拥挤的人,先挤了进去,诺布朗加在身后不停地替我道歉“对不起”。但是没有人回答他。

    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前方一晃而过,立即转身背对着那个方向。但愿不是那个人,我在心理默念着。

    我自己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走出克里姆林宫准备登车前往军用机场准备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双熟悉的目光正注视着我。

    ……

    当听说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在这里乘船前往旧金山时,原本热情无比的苏联军官立即把脸拉下来了。也不怪他们,他们远东一角和欧洲的本土隔绝已久,偶尔本土来一次人还不是援助他们的,换做谁都会不高兴。

    “别那么悲观嘛同志,只要占领了旧金山,盟军在太平洋上也就成了‘东京孤儿’(一句太平洋战线的红军口号:把盟军在北太平洋的港口压缩到只剩下东京一个)了。到时候你还担心日本的登陆部队不走吗?”诺布朗加劝说了半天,负责接待的军官这才效率高了点。

    一个小时后,我们也该出发了。可是带路的军官并没有带我们去港口,而是去了岛上的一处巨大的机器那里。这台机器很奇怪,一个巨大的半球体在前面躺着旋转,球体后面就是一扇大门一样的东西。球体的表面附有一层淡蓝色的光芒,旋转时竟然没有一点声音。

    “这个是……”我好奇地问。负责人解释道:“盟军鬼子的老玩意,可以让部队瞬间移动到任何地方。可惜就是精度差了一些,而且用过一次还得很长时间才能用。如果用飞机或者船只运送的话,时间不说,光是这么多盟军防空系统和尤里的‘废话大王’(指代盖特机炮)你就无法通过。好了,不多说了,传送门没法运行太久,我们该启动了。”

    难道要乘这种东西,就这么去旧金山?记得高层机密档案里提到过,第三次世界革命战争期间,盟军就是因为机器偏差,原本要传送到莫斯科的部队被传送到了乌拉尔山里的苏联前心灵控制中央研究所,于是这支盟军部队在心灵工程师的欺骗中自相残杀,全军覆没。

    算了,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回过神,最后一个走进了登陆艇。正常人没法在超时空传送中保证自己不被撕碎,所以必须搭乘载具;另一方面,如果不幸被瞬移到海上,登陆艇也可以帮我们不被淹死。

    我吸了一口气,等待着超时空传送开始。

    “还有3分钟!”

    “关闭一切电子设备!载具稳定之前所有人绝对不要睁眼张嘴或举手投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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