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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什么?”

  “银耳玉米甜汤。”

  楼南不是很满意地嘀咕一声,“又是甜的啊?”

  “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想吃点甜的吗?”

  “今天又不想吃了。”

  真难伺候,陈安修想,这个叶院长真是太不容易了,要打理这么大一间医院,还要亲自给楼南炖汤,这样的人真难找,而且他吃过叶院长做的菜,绝对的大厨水准。

  “那咱们今天先吃这个,明天我给你做干贝排骨汤。”

  “恩。”楼南没多加抗议,低头喝起来。

  每次看到他们的相处情形,陈安修就想起一个词:一物降一物。

  “还有不少,安修,要不要一起喝点?”

  “不用了,叶院长,我这就要走了。”这么恩爱的场景,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啊。

  楼南喝汤的同时,抽空提醒他,“别忘了三天。”

  “我就是忘了吃饭,也不会忘记这个。”

  陈安修离开后,叶景谦坐到楼南身边问,“安修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什么三天。”

  楼南把抽屉里的信封递给他,“来给吨吨做DNA鉴定的,你待会走的时候,顺便把这个带去鉴定中心那边,我刚才给何晨打过电话了,何晨答应先把这个给他做了。”

  “吨吨的那个爸爸出现了?”

  “看安修那个样子,应该是,说不定两个人之间还发生了点什么。”

  “安修这些年不容易,现在在只希望那个人能对他们父子好点。”叶景谦感概了一句。

  楼南白他一眼,“我当年一个人怀着糖球,也没见过你这么心疼。”

  叶景谦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怎么可能不心疼,我后来不是追着过去了,差点没被你爸爸打死。”

  “那是你应得的。”那时候叶景谦还是个医学院的学生,可他已经出来工作了,他爸爸一点都不相信这个毛头小子能把人照顾好。

  想起当年的事情,两人又说笑了一会,最后叶景谦说,“不过安修和咱们还不一样,当年我们有糖球的的时候,虽说还年轻,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参加完高考的高三学生,人生还刚刚开始,确定怀孕后,他那时候都吓坏了,刚检查出来的时候,他身体不错,本来是想让他在家里休息调养的。”

  楼南搅搅碗里的汤水,插话说,“可是我记得他最后那一个多月是住在医院里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和陈安修熟悉的。

  “是这样的,他回家后,总是喊肚子疼,他妈妈吓得没办法了,又把人送回来了。”

  楼南皱眉,“怎么会这样?那个时候孩子都七个多月了,应该进入稳定期了。”

  叶景谦是负责陈安修产前工作的,对他那时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开始我不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几次有滑胎的迹象。饮食方面没有问题,我猜想可能是他的情绪影响了孩子,后来我问他,他才说,他晚上睡不着觉,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着。明明很困了也睡不着,老觉得床边有人。”

  “这就难怪了。”

  “他那种状况,也不能对他用药,只能劝他想开点,后来他自己可能也调整过来了,愿意配合医生,情况才慢慢的好转,在他那个年纪,他已经算是个很少见的性格坚毅的男孩子了。”

  “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陈安修时候的情形。”那时候在医院里待产的族人大概有五六个,基本都是有伴侣陪伴的,见到陈安修的时候,他正一个人趴在桌上默写英语单词,“我当时就问他,他说高考的时候,英语发挥不是很好,家里人的意思是想让他回去复课一年,明年考个更好的学校,如果忽略他明显隆起的腰腹,他真的是一个相当漂亮的普通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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