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上)

    诗月公主的牢房更像是闺房。

    两名侍女没事绝不乱动,就站着待命。

    “你们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诗月公主提着张夜回来,略显疲态。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小心道:“公主,这里是锁龙台,您要我们去哪啊...”

    “哎呀反正暂时别让我看见。”

    “是...”

    于是侍女唤来护卫,开门出去,呆在外面附近的黑暗角落。

    牢门想开就开,诗月公主专用牢房特权之一。

    “就这么把人家小姑娘丢到外面,万恶的权贵阶级统治...”

    张夜很想传音教育这人,但肯定只是想想罢了。

    独自一人的诗月公主,慵懒地长舒一口气,怀抱银白铠甲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眯了半晌,然后提起铠甲认真端详起来。

    “不像是什么高阶灵器嘛...”诗月公主喃喃自语,“庶女就是庶女,这种货色当宝贝似的。”

    她翻个身,玉手摩挲着张夜,时不时这里弹一弹,那里扣一扣,看神态对张夜的品质很不屑。

    “太次了...”

    张夜作为旷古烁今的“神甲”,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评价。

    “外貌协会!根本对灵器一窍不通!”

    张夜真心为那些被诗月公主炸了的灵器感到悲哀。

    “疯丫头,看不上还不赶快还给雨安...”

    张夜腹诽,诗月公主则是像能听到他的念想一样,情不自禁地低笑道:“不过,既然是路雨安的东西,还是她喜欢的,那本公主就要定了!”

    这世上有三种人。

    损己利人者,损人利己者,损人又不利己者。

    在张夜看来,现在的诗月公主就是第三种。

    对待别人不清楚,但是诗月公主和路雨安绝对是天生的死对头,先不管自己如何,反正就是看不得对方好。

    不过张夜不好以此妄自批判诗月公主,因为他不确定路雨安要是有机会,会不会也是这样。

    “女人的战争,看不到硝烟,也就不知何时停歇;看不懂手段,输赢也就只有自知。”

    张夜本来不懂哲学,但在亲历一些事情后往往有过人的见地。

    虽然听起来有些拔高与夸张。

    “嗯...”

    在张夜思想神游的时候,诗月公主起身,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走到监栏旁,清了清嗓子朝着斜对面喊道:“那个谁,路雨安——”

    没人回应。

    “路雨安?”

    诗月公主把头探出了监栏,看得张夜又是唏嘘,这才发现这里的监栏比正常牢房要宽不少。

    而诗月公主还是看不到太多,也看不到路雨安的人影,不由心中一紧:

    “越狱了?”

    诗月公主正要喊护卫,不耐烦的声音终于响起:

    “喊什么喊...”

    “我叫你怎么不答应。”

    “你谁,你叫我,我就必须得答应?”

    “注意你的态度。”

    ...

    张夜感觉头大,两女又是一番你来我往过后,诗月公主才说起正事。

    “喂,路雨安我问你,之前那个你是怎么做到的?就是...”

    “你猜。”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哦,那你说。”

    诗月公主现在勉强算是有求于人,压下一口气,把张夜在监栏上撞得哗啦啦:“就是这铠甲,突然把它变硬,你怎么做到的?”

    “你猜。”

    路雨安气定神闲,诗月公主很难受,贝齿一咬:“路雨安,你信不信我叫贼子来...”

    “得了吧...”路雨安嗤笑传来,“口口声声叫贼子,关键时刻还不是一个劲依靠他,表面苦大仇深,心里不知道有多喜欢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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