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召贾珉回朝

    “什么私自出宫?不是朕叫他们去的么?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杀了他们?”

    “这个,这个……。”

    “算了,不用你说了,是太子吧?鲁大学士,是也不是?”

    鲁大学士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时间,皇上也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过了足有一盏茶功夫,元亨睁开了眼睛。

    “传朕口谕,召修同贵来见。”

    “皇上……。”

    “怎么了?”

    “修同贵如今已经下狱。”

    “下狱了,他又犯了何事?”

    “贪赃枉法,收受贿赂。”

    “修同贵会收受贿赂?笑话。刘长风也不在九门提督任上了吧?”

    “刘长风已经于半年前,出任江苏布政使。”

    “季明銮呢?”

    “已经告老还乡。”

    “水溶呢?”

    “去各地巡查练兵事务。”

    “各地练兵事宜如何?”

    “都在加紧操练?”

    “都是如何操练的?”

    “都按照兵部的制度操练。”

    “兵部制度操练?朕不是叫照着贾珉的制度操练的么?”

    鲁大学士又是无言以对。

    “贾珉现在何处?”

    “已经久无消息,据说如今在北海做生意。”

    “拟旨,召贾珉回朝,任兵部右侍郎,专责操练全国兵马。”

    “皇上,这个……。”

    “你去跟太子说,就说是朕说的,难道他连江山都不想要了么?”

    “臣遵旨。”

    “长安现在何处?”

    “还在西山练兵。”

    “叫长安来见朕。好了,你下去吧。戴权留下。”

    鲁大学士退出去了。

    “王太医,你也出去吧。”

    王太医出去,屋内只剩下元亨和戴权两人。

    “戴权,你还是朕的人么?”

    “皇上,奴才肝脑涂地,誓死效忠皇上。”

    “笔墨伺候。”

    戴权准备好了纸笔,拿起一个小案子,放到龙床上,铺好纸,把笔递给元亨。

    元亨接过笔,开始没握住,掉到纸上。自己吃力地拣了起来。戴权换了一张纸,元亨拿笔的手颤抖着,终于开始写字。

    字写得不多,只有几行。待到写完后,头上已经冒汗了。

    “盖上朕的墨宝。”

    戴权拿出皇上的墨宝盖上,就要把纸递给皇上。

    “戴权,你把此信收好了,除了你自己,不可叫第二个人知道。待朕百年之后,你也不要在宫里呆了,出宫去,将此信交给季明銮,他自然知道怎么做了。”

    “老奴遵旨。”

    “好了,你也下去吧,叫王太医进来。”

    鲁大学士出了养心殿,就回到了军机处。待了不久,太子就来了。

    如今太子几乎每天都到军机处来,处理各种政务。

    太子进了自己的办事房,就叫鲁大学士进去了。

    “鲁大学士,父皇龙体可好?”

    “今儿个似乎好些了,不过还是虚弱得很。”

    “父皇是否问了皇陵之事?对陵寝可还满意?”

    “这个倒是没问,只是问了些别的。”

    “哦,都问了些什么?”

    按理说,太子是不该打听这些事情的,如果皇上想跟他说什么,自然会召他说的,不用假借别人之口。

    不过,鲁大学士还是如实地说了。

    “皇上叫老臣转达殿下,召贾珉回朝,出任兵部右侍郎,负责操练天下兵马。”

    “鲁大学士,父皇这是何意?满朝文武多了,尽是忠孝贤良之辈,何必非要用贾珉那个狂悖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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