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谁在作弊?!

    现在的人都这样没规矩了吗?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话!

    秦凤回字楼内,随着唱礼的一声鼓响,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直到此时,他们才意识到,这里是秦凤楼,不是外边的那些寻常所在。

    作弊的事情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他们现在在说下方这个少年作弊,那么不就是在说秦凤楼在作弊吗?

    怪不得唱礼似乎有些不悦。

    “诸位要是那个觉得在下作弊赢得侥幸的话,可以亲自来检验一下,我还可以再打一场,不xià • zhù 的。”

    四周安静下来之后,不待唱礼说话,墨青就先开了口。

    “虽然只是玩乐,但到底是涉及到了钱财,总要确保公允。”他又说道。

    不等四周响起议论声,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唱礼,把手中的鼓槌放下,开口了。

    “不用,如果大家有什么疑问,请来验证秦凤楼,与墨公子无关。

    我们秦凤楼传承数千年,虽然不敢与各大门派相比,但是多少还有一些灵石,并没有到了坑蒙欺诈大家灵石的地步。”

    他目光缓缓的扫向四周,声音也是慢慢吞吞的,就像是一个受到人指责而有些不安的老掌柜。

    但是这话说出来,却没有那个人敢更加理直气壮,整个秦凤回字楼内反而更加寂静。

    作弊可不是一个人能够做的事情,你们这是对谁有疑问?又是在骂谁?

    都是针对秦凤楼吗?

    在这一片凝涩之中,突然有人笑着出声。

    “真是的,没有钱就别玩,输不起就别玩,赢了钱不说话,输了就说别人作弊出千,这位小道友年少,你们瞧不起也就罢了,这秦凤楼好歹也是传承了几千年了,你们……”

    说道这里,那声音啧啧两声,嘿嘿一笑,不在出声。

    这话攀扯的太明显了。

    墨青循声望去,一个头戴束发紫金冠的中年人站在一个包厢门口,见到墨青朝这里看过来,还朝着墨青笑了一下。

    赵家的白衣青年已经听呆了,他愣了愣才脸色一变的喊道:

    “你胡说,我是说他作弊,不是说秦凤楼!”

    头戴紫金冠的这人,就在等着这句话呢。

    “唱礼道友就在一旁站着,作弊没作弊他看不到吗?”他顿了顿之后又说道:“你是说唱礼道友没长眼?还是秦凤楼没长眼?”

    这家伙,怎么说话呢?

    虽说事实如此,但是也不能说的如此直白啊。

    唱礼站在一旁,心里小声嘀咕着。

    这是谁啊!怎么尽给自己作对了?!

    站在栏杆前的三个赵姓人,一起愤怒的扭头,循声望去。

    待看清那人的容貌之后,不由的把眼睛都快要瞪裂了。

    “陈三刀,你不要在这里满嘴胡柴!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我们之间的恩怨,和这里不相干!”

    谁敢惹秦凤楼这样的存在?真的是嫌命长了。赵姓青年赶紧撇清关系,

    “哈,没有扯我们之间的恩怨,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头戴紫金冠的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三个赵姓弟子,就一脸正经的说道。

    “你这还说只是……”

    就在几个赵姓人和那人在争辩的时候,墨青走到了‘青玄木偶台’的旁边,和站在那里的唱礼低语起来。

    唱礼脸上有思索之色露出。

    这小子在嘀咕些什么?不会是见事情不妙,就此退场了吧?

    刚才这四场下来,都卷走这么多的灵石了,此时退场确实是值了。

    包厢内,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诧异,亦或是懊恼的想着。

    片刻之后,两人交谈完毕,墨青回到‘青玄木偶台’的正中间望向面红耳赤的三个赵姓青年,朝那边神情一直淡淡的紫金冠中年人笑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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