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大将

    刘通说罢指着其余两印绶问道:“孟玉公,其余两物是什么?”

    徐璆赶紧扶起刘通,说道:“乃是汝南太守、东海相印绶也!此两印绶为我私下保存,期待有朝一日归还朝廷,至于国玺,乃是袁胤护送袁术灵柩及妻子回庐江时被我截获。”

    陈宫说道:“孟玉公,君遭大难,还保存这个吗?”

    徐璆说道:“昔日苏武困于匈奴,不坠七尺之节,况这方寸之印么?”

    刘通听后很是感动!徐璆在这个群雄割据、私欲横流的时代,也是刘虞一般的人物,还守着那一份对大汉义无反顾的忠诚。

    刘通当即叫来伍汲吩咐道:“伍汲,你率领二千骑兵护送孟玉公即刻回洛阳,将包裹中之物交给田丰先生。请田丰先生陪同徐璆大人将重要之物呈与陛下!路上一定要慎重,不得有失,否则定斩不饶!”

    徐璆见刘通当即派人护送,并言明呈给皇帝,他乃是老派忠君爱国之人,心中感动莫名。

    来此是因为相信刘家父子乃是汉室宗亲,担心自己长途跋涉,不能安全将玉玺送达洛阳,但也有所担忧,害怕刘宽父子如同孙坚父子、袁术一样,起了贪心。如今见刘通如此吩咐,便欣然跟着伍汲出去了。

    陈宫与刘通一起将徐璆送出军营后,刚刚进账,便说道:“公子!此物众诸侯求而不得,公子怎能轻易送出?即使送出也应该禀报燕国公之后,再行定夺。”

    刘通呵呵笑道:“公台公之意,通如何不知。公台公,你还是不了解我父亲啊,我父亲虽然不似我祖父那般愚忠,却也不会将其据为私有。此物说到底就是一玉石,袁术拥有,一样不能号令天下,陛下失去了,还是陛下,此物对很多人来说就是个祸害。若是我们遮遮掩掩,迟迟疑疑,必为天下所诽。此物在洛阳,胜于遗落在野,利于我北方都督府号令天下。公不必怀疑,父亲对我们此举必定赞赏。”

    刘通知道陈宫是真心为自己父子谋划天下的,如果换成荀彧、荀攸就未必了,他们可能会建议自己送还刘协,即使自己父子是汉室宗亲。

    陈宫知道知父莫如子,也见刘通说的有理,便不再议论此事。

    十余日后,刘通等来了鲜于辅大军,大军共十五万人马,分三路而来,与毋丘俭大军会师与灊山,同来的有荀攸、臧霸、潘凤、赵云、刘桥等人。

    大帐内,刘通一一见礼,都是好多年不见了。赵云和刘桥都热烈地抱起刘通,见昔日顽童已经威武少年,都赞赏不已。刘桥因为私自借兵给刘通回去后被刘宽处分了,见面好一通数落刘通。

    刘通呵呵笑道:“大哥自己不遵守军中规矩,怎能赖我,你看子经兄,他就不私自借兵给我!”

    说着将牵招拉住,挡在自己身前,刘桥没有办法,“有你的,我的小爷!”说着自行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毋丘俭请鲜于辅坐帅位,鲜于辅请刘通坐。众将知道毋丘俭和鲜于辅都是集团军统帅,不知道该让谁坐,都将目光投向刘通,希望他坐帅位。

    刘通见众人无法权衡,自己无军职,肯定是不能坐的,便说道:“打仗不是请客吃饭,何必讲这些虚礼,来日大战,众位将军还得齐心协力。鲜于伯父年长,就请鲜于伯父上座吧。”

    刘通虽然跟毋丘俭亲近些,但知道,在刘宽心中,毋丘俭虽然是自己师弟,是自己的异姓兄弟,却不及鲜于辅博学多才,鲜于辅与田豫是北方都督府少有的既忠诚又文武全才的统帅,都是上马能领军,下马能安民的干臣,是刘宽最信任,能托付江山的人。

    鲜于辅见刘通如此说,便谦让地坐了下来。毋丘俭和刘通一左一右也坐了下来,其次是荀攸、陈宫坐了下来。两人虽然都是军机处大臣,现征战在外,却还是以统帅为上。

    陈宫和荀攸各自通报各自集团军之前的战况,新来的将领听陈宫描述了刘通的新战法,用投石车投掷油桶烧毁雷薄军营的事情,都是眼睛一亮,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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