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兵

    陈宫、高顺也曾听闻刘通大名,不曾想当面听得刘通之言,虽为少年,却见识非凡,所言所语无不震撼心灵,心中对他敬佩不已,感触颇深。

    陈宫衣袖抚脸,高顺两眼迷泪问道:“公子,温候拔我于行伍,授我以重兵,于我有大恩,可否赦免其家小?”

    刘通笑道:“高将军,你不曾听闻我祖父、父亲之名?先祖伯安公乃汉室宗正,素来宽仁爱民,我父也一向待人宽厚仁慈,吕布之死乃手下所为,也是咎由自取。如果高将军愿保吕布家小,无有不从。”

    高顺听罢当即起身,捋顺铁链,重重拜倒,“如此,顺愿受公子驱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陈宫也随即拜倒,“陈宫糊涂,愿侍奉公子!”刘通赶紧也拜倒,对两人行起大礼。

    先扶起陈宫说道:“通无知小儿,望公台公每日教诲!”又扶起高顺说道:“将军公义之人,刘通愿与将军驰骋疆场,永不相互!”说罢哈哈大笑,叫人为两人解除束缚,拉着两人进帐,安排人服侍洗漱后摆酒畅言。

    陈宫、高顺洗澡后均是神采奕奕,重新与刘通见礼。刘通请两人上座。陈宫言道:“宫听闻陛下脱离长安,已经向东而来,总督何不迎接陛下以令诸侯?”刘通听后心想,果然是智者所见略同,从战略上来讲,此举的确是棋高一着!

    “公台公之言乃谋国之策,不知公台公可知晓我北方都督府诸多体制?”刘通说道。

    陈宫见刘通不谈迎接汉献帝而问北方政制,沉思片刻后说道:“北方诸多改革,均是振聋发聩、多为离经叛道,仔细思量却多是革新善政,乃富国强民、通政壮军之良策。”

    刘通点头,问道:“陛下来后,体制当如何?”

    陈宫不语。刘通说道:“大汉不是陛下一人之大汉,如果恢复我刘氏祖孙旧制,大汉中兴可期否?”

    陈宫摇头,说道:“伯安公推帝位而不就,公子父子,乃是皇室贵胄,可为正统,若不迎驾,被人捷足先登,亦后患无穷矣。”

    高顺见状,起身说道:“公子何不引军西去,接上朝廷众人后再相机行事?”

    陈宫点头,来到刘通身旁,耳语道,不如这样……

    刘通听后,叫伍汲将刘桥找来。刘桥本与糜贞在自己营帐温存,进刘通大帐,看见陈宫、高顺端坐上座,吃惊不小。

    刘通示意刘桥坐下,说道:“大哥,你带着大嫂去拜见奶奶,将吕布家小安排人送往九原郡九原县吕布老家安置,多分田地与他。你部两万骑兵由我带往上党汇合牵招,我欲西进迎接皇帝陛下!”

    刘桥惊呆,稍微缓过劲来,说道:“无叔父将令,为兄不敢擅动。”

    刘通起身来到刘桥身边,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此事事关重大,来往汇报迁延时日,我自有分说。大哥但做无妨。”刘桥素来知道刘通秉性,只得无语接受。

    次日,刘桥带着扈从及吕布家小离去,刘通以高顺为将,陈宫为军师,统领两万虎豹营朝上党而去。

    刘通一到上党,跟牵招说明来意,要调牵招两万步兵前往洛阳,牵招当场拒绝。刘通奇怪地看着牵招这位年轻的军长,“子经兄,此乃大事,不可耽搁啊。”

    牵招说道:“公子,军中无令不行,无总督或田司令将令,牵招不敢擅自调兵!”

    刘通很是生气,但一细想,牵招不愧是历史名将,自己无令调兵的确不妥。“子经兄,事有从权,急事急办,不可太过拘泥。”刘通劝道。

    牵招哈哈大笑,“公子,田将军就在上党,何急之有?”

    刘通听后拍着牵招说道:“你不早说,急死我了。”

    “毛毛躁躁,急什么啊?”就在这时,牵招账外传来了刘通熟悉的声音。

    “三叔!”

    刘通听得声音,向外扑了过去,拦腰抱起田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