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风顺

    龙端儿瞪了刘通一眼,“战阵之上,怎么可以不听将令?”

    刘通嘟囔:“哼,你不帮我就算了!”

    这边,赵云、毋丘俭应对有余,十几个回合后,赵云将徐翕刺死,毋丘俭一棍砸在王肱后背,王肱喷血落马而亡。王楷、毛晖且战且退。

    刘宽见状,下令全军冲击。

    刘通得令,赤兔马快,一马当先杀入阵中。

    龙端儿见刘通莽撞,不顾王灵儿照顾,狠抽马鞭,追了上来。

    咿咿呀呀,刘通兴起,对其余人不管不顾,只奔刘岱而去。龙端儿一路追喊,刘通充耳不闻。

    刘岱护卫见刘通苍龙棍所到之处,一条血路豁出,纷纷护住刘岱,边战边退。几十人过来围着刘通砍杀。

    身后龙端儿见状,心急如火,心知刘通不杀刘岱,是不会回头的,于是取下龙舌弓,运起灵气,瞄准刘岱一箭射出。

    只见铁箭携风呼啸而去,穿透刘岱脖颈,刘岱手中兵器落地,双手捂住脖子,茫然远望,看见一个八岁女童正举弓目瞪口呆望着自己,刘岱双眼一闭,落下马来。

    刘岱一死,兖州军大乱,纷纷奔逃,城门狭窄,拥堵不堪,众军散逃。乱军中,孙观一刀将毛晖头颅砍落,赵云张弓一箭将远逃的王楷射死。

    廪丘城上,鲍信见状,不顾城外逃兵,赶紧命人将城门关闭。兖州军被外围骑兵驱赶,外逃不成,死伤小半,余部见诸主将已死,纷纷跪地投降。

    鲍信、万潜等人本来主降,见刘岱已死,次日开门投降。刘宽、鲍信乃是讨董同盟,相识已久,刘宽甚为礼遇。刘宽令桥羽代理兖州刺史,孙观维持城中治安。

    刘岱守将许汜,见鲍信等人投降,带着部分亲随投冀州而去了。

    桥羽在廪丘府衙设立桥瑁灵堂祭拜,将刘岱等人人头置于案几之上,又命人将王彧捆绑至灵堂前,宣其主谋挑唆之罪,当堂刺死,为桥瑁报了血仇。

    刘宽本不想杀投降之人,但桥羽悲愤,说刘岱杀死桥瑁、吞并其兄人马均是王彧之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起来,不见求情的鲍信。

    王彧死后,鲍信对刘宽失望,就带着家人离廪丘而去,刘宽心中有愧,命人不得阻拦,放任鲍信远去了。

    就在刘宽接管廪丘之际,阎柔派快马来报,已经攻下山阳,损兵一万,活捉了袁遗,请示如何处理。刘宽听说损兵一万,心痛不已,指示暂且羁押袁遗,速速进军陈留。

    却说阎柔、鲜于辅、臧霸大军到山阳后,袁遗怎么也想不到,幽州军会进攻自己。袁遗乃是袁绍、袁术堂兄,本想向冀州袁绍、豫州袁术求援,却深知远水解不了近渴,对派出的求援之人不抱希望。袁遗手下无猛将,只得紧闭城门,据城而守。

    阎柔深知自己远程奔袭,粮草供应不继,若是战事拖延,必定影响全局。遂下令全力攻城。阎柔所率部队骑兵最为强悍,攻城却无用武之地。阎柔亲自参战,令骑兵部属隐藏于城南三里之外,自己带兵攻打东城,令鲜于辅带兵攻打西城,臧霸带兵攻打北门。采取围三缺一之战法。

    却说袁遗并非善于带兵之人,乱世之中募兵自守而已。袁家威望卓著,一直顺遂,见幽州军攻势凶猛,慌乱无措。

    守城军本有四万余,却见主将早已肝胆俱裂,全军毫无斗志。因凭坚城,倒也守住了几日,却死伤无数。

    袁遗见城中混乱,军无斗志便在谋士怂恿下,带着家眷亲随打开南门往豫州逃去,投奔本家堂弟袁术而来。刚出南门三里就被幽州埋伏此处的骑兵杀退亲随,活捉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