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旭看出了乔远帆是什么样的人

    “真的?”

    “真的!”

    “那我们可说好了,老乔。”朱国旭停下了脚步:“等到晋岩真的摔了一个大跟头,你可不能不管。到时候我就把儿子交给你,你教他养兰,教他做人的道理。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被毁了。”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拜托了,老乔。”

    ……

    那边一桌麻将打到了下午5点,师若雅居然还是恋恋不舍。

    按照惯例,像打麻将打扑克这些事情最终的结局就是以欢喜哥的大胜而告终的。

    梁雨丹就觉得奇怪了,自己儿子是从哪里学到这打麻将的本事的?

    老乔家祖祖辈辈可都没有出过打麻将的高手啊。

    中午没有吃好,晚上可无论如何都要弄顿好的了。

    欢喜哥特别交代郭宇康晚上在饭店里给自己留个包厢。

    “哎,你说老乔到底是做什么的啊?”等吃饭的时候,师若雅和自己丈夫来到了鱼塘前,一边扔着鱼食一边问道:“我怎么看他不像是个光养兰花的啊?”

    “哪里不像了?”朱国旭有些心不在焉。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看他的谈吐,听他说的那些话,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哎,我在和你说话呢,想什么呢?”

    “我在想,以后咱们要对人家客气点。”朱国旭终于说道:“晋岩的脾气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们一直在担心他会出事。欢喜这个人倒还好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将来没准就能放过晋岩,可是你女人的脾气啊。不过现在我总算放下心来了,我拜托了老乔。”

    “老乔?”

    “你有感觉,我也一样有感觉。”朱国旭苦笑了一声:“将来晋岩要是惹出乱子来,真要有谁能够救晋岩,这个人只可能是老乔。谁要是能把晋岩的脾气改了,这个人也只可能是老乔。再反过来说,能把晋岩置于死地的,还是只有老乔。”

    “不会吧。”师若雅有些不太相信:“我看老乔的脾气挺好的啊,和欢喜一样嘻嘻哈哈的。”

    朱国旭摇了摇头:“你只看到了表面,没有看到更深的东西。那串手串你仔细看了吗?”

    “看了,真的很漂亮。”

    “你拿出来,放到阳光下再仔细看看。”

    师若雅疑惑的拿出了手串。

    太阳即将下山,借着晚霞,师若雅发现手串的一粒珠子内部好像隐隐刻着一个什么字。

    “那是个‘庄’字。”朱国旭接过了手串:“能够做出如此价值连城玻璃种手串的,而且居然做成了一个萝卜的形状,再加上姓庄,国内只有一个人,庄阿福。”

    “好土气的名字。”

    “土气?”朱国旭哭笑不得:“你知道多少人为了求他做串玩意不惜想尽一qiē办法吗?你知道这个人古怪的脾气吗?算了,我给你说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庄阿福的那些翡翠玉石就这么很随意的放在家里,有次几个外地的贼不知深浅把他家给偷了。

    损失据说非常惨重。

    可是庄阿福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和自己的朋友说:“偷了好,偷了好,这样我再也不用整天为这些东西提心吊胆的了。”

    他不在乎,可是不代表别人不在乎。

    几个小贼还没有走出县城,当天晚上就被人给抓住了,据说被打得惨不忍睹,那些被偷走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庄阿福的家里。

    这还不算结束,很快警察又把他们给带走了。

    最后在法院,当几个小贼听说他们偷走的东西价值上亿,吓得腿都软了,最后全部被判了15年到无期徒刑不等。

    据说这还是庄阿福帮他们求的情,说他们虽然做错事了,但终究不要赶尽杀绝。

    “他自己无所谓,可是到处有人在帮他。”朱国旭叹着气说道:“你想,这样的人都送了那么一串手串给老乔,老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再仔细想想,有人如果要害你的儿子你会怎么做?老乔也是一样,和儿子两地相隔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团聚了,谁要是想害他的儿子,他难道会眼睁睁的看着?没准第一个翻脸的就是他。晋岩万一惹怒了他,不得了,不得了。我还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倒大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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