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哥就是个修补匠

    废话,都是废话。

    难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雷欢喜把头转向了卢世尊:“卢总,如果有个和荷叶盖罐完全一样的探子,您的委托人会收购吗?”

    卢世尊愈发的不耐烦了:“你现在拿出来,我现在就转账。你这个年轻人不知好歹,不分轻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

    雷欢喜一笑,也没有在意:“宋先生,这次恐怕又要麻烦您来鉴定一下这样东西的真伪了。”

    他拿过了随身携带的东西,撕去了外面的报纸。

    一刹那,宋羽畅和卢世尊怔在了那里,而刚才还想寻死的谭清源却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他们看到什么了?看到什么了?

    荷叶盖罐!

    一只荷叶盖罐!

    和那只被打碎的坛子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荷叶盖罐。

    宋羽畅迫不及待的接过了坛子,拿出放大镜,来到光线充足的窗口,目不转睛的看着。

    一个打扰他的人也都没有。

    足足30分钟后,宋羽畅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荷叶盖罐放好:“雷先生,冒昧的问一下,您这只荷叶盖罐是从哪里来的?”

    “我把昨天打碎的拼好了。”雷欢喜顺口就说道。

    “雷先生,请您不要开玩笑。”宋羽畅却郑重其事地说道:“那只荷叶盖罐碎成那样了,就算再高的科技也都不可能复原,甚至拼凑起来都困难。”

    为什么说真话总是没有人相信呢?

    这只荷叶盖罐就是昨天被打碎的那只荷叶盖罐!

    雷欢喜知道自己说真话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相信的:“是这样的,昨天我一看到那堆碎片,就想起我家原来也有一只祖传下来的荷叶盖罐,所以我就拿来了。宋先生,这只荷叶盖罐您看着还成吗?”

    “还成?”宋羽畅瞪大了眼睛:“本来我是该指出这样那样的缺点,这在未来交易的时候便于买方压价。但是这只荷叶盖罐真的实在是太完美了,我一点缺陷都找不到。和那只被打碎的荷叶盖罐,这只的色泽更加饱和丰满,简直就是一副艺术的完美杰作……”

    这也等于间接的在证明,这只荷叶盖罐和昨天被打碎的那只,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了。

    “那么,谭总,这只荷叶盖罐我就帮孙水根赔偿给您吧。”

    “啊!”

    所有的人都发出了惊呼。

    1000万!

    这可是价值1000万的东西啊!雷欢喜竟然拿出来替孙水根赔偿?

    “欢喜兄弟,这使不得,这真的使不得啊。”孙水根连连摆手:“你让我将来拿什么还你啊。”

    他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但谭清源沉吟了一会:“小雷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东西我不能收。”

    恩?不能收?

    雷欢喜根本弄不明白他的意思。

    “商人商人,无利不起早,无奸不成商,这道理我懂。”谭清源完全恢fù了平静:“做这行前,我是老师,后来下海了,发财了,但起码的道德我还是知道的。不是我的,我不能拿,拿了是要遭报应的。这事和你没有关系,我怎么可以收你那么贵重的东西?”

    卢世尊在一边听了连连摇头。

    这位老兄,明明就是个商人,非要摆出儒商的架势来。

    你还当活在一百多年前那?

    就是这个臭脾气,别人欠他的钱讨不到,也做不出那些为了讨债而做出的龌龊事情。他欠别人的钱,却被债主逼的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何苦来着呢?

    不过责怪归责怪,心里其实还是佩服的。眼看着两个人推来推去,开口说道:“都别争了,我有一个办法。先等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几分钟后,卢世尊重新回到了办公室:“我把我的想法告sù了我的委托人,他也很赞成我的主意。这样,这只荷叶盖罐就暂时放在我的委托人那,当做是抵押品,期限呢,一年。一年之内,老谭你要是翻身了,连本带利把这坛子赎回去。一年期限要是到了,你还是没有办法的话,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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