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叙

    今天,我又习惯的打开电脑,打开《情似故人来》的WORD,看到【全文完】三个字,我才意识到,故人已经完结了,我不用再写了。按理,我该是如释重负的,按理,我该是轻松闲适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酸涩,也许是我多愁善感了,我忽然感觉到了浓浓的不舍,对以敬清扬,对石南杜衡,对凌泉至瑾,对丝绸江南,对故人这篇文,对一直追随故人的你们--------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不舍得完结一本书,当然,我也只写过两本书。七个月,我早已把自己幻化成了文里的一份子,也许就像三生石一样,看着文里的每一个人,感触着文里的每一个人,为他们喜,为他们悲,为他们痛。如今,忽然回到现实,我竟很不适应。

    今年的四月,玉兰海棠,争相次第。文安在京城追了一通花之后,终于决定沉下心,再写一个故事。当然,这要归功于出版编辑和磨铁柠檬编辑的小皮鞭,一直坚持不懈的敲打着我。

    当时文安很纠结,因为不知道写个什么题材,出版编辑建议我写一本民国的,因为他觉得我的文笔很适合写民国。我查阅了一些资料,却对民国没有一丝感觉。国仇家恨,新旧思想,各种冲突,都离我那么遥远。而且从我个人来讲,我素来只偏爱诗词歌赋的古代史,对近代史的战事混乱一直没有任何喜好。于是觉得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找不到出口。

    而当时文安自己,很想写一个以朋友为原型的姐妹都市言情,但是又苦于都市言情的主题,金钱?欲望?婚姻?官场?商场?当种种矛盾冲突在文安脑海里浮现的时候,文安是挣扎痛苦的,因为当时的文安,所有关于都市言情的思绪都停留在秘密里,无论什么主题,都觉得无法冲破秘密的定式。

    于是文安整整徘徊了一个月,不知道写什么,无法动笔。因为文安是一个跟着自己心走的人,如果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笔下的故事,那是根本写不出来的。一个一个夜晚,文安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少遍,忽然有一天,文安看着窗外的夜色想着,能不能把自己想写的东西糅合在一起呢?这样就不用为选择而头痛了。比如说,把民国和都市姐妹融合在一起。当时突然就豁然开朗,这种新颖的写法立即就让我的兴趣来了,我觉得,我有动力写一个故事了。

    文安一直有一个理想,就是想写一本世家文化的书。于是选择了“丝绸”这个古老、传统而缠绵的元素。只因为丝,不同于瓷器的刚硬,不同于茶叶的清秀,丝绸本身便是柔婉,灵动,而绵长的。与文安想的书名“情似故人来”又有谐音之趣。于是文安兴冲冲的开始写故人。

    当时由于秘密已经结束了七个月,故人开始写的时候,只有一些一直守候文安新文的老朋友,而且故人的开头,文安选择了平缓的叙述方式,并不能非常迅速的就吸引新朋友来读。再加上文安更新的龟速--------

    任何一个作者,都是希望自己的文章有人看的,当时文安隐隐有些担心,是不是这次的题材选择的太大了?不如纯粹的言情更加吸引人呢?但是文安没有改变初衷,不论读者多还是少,文安只想写自己想写的,文安必须要把这个丝绸世家的前世今生故事认真写完,哪怕最后只有一个读者,文安也写给她看。

    故人的读者渐渐多了起来,从老朋友,到新朋友,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和编辑开玩笑说已经很久没看到故人的推荐了。编辑反问我,你觉得故人还需要推荐吗?我才注意到故人的成绩原来已经远远在我的意料之外了。说不上的滋味,只是忽然很欣慰,觉得文安的执着,是值得的,大家的认可,是文安最大的动力。

    故人的故事,前世今生两条线索交映,情感和丝绸两条线索交映。对文安有不少挑战:

    首先在写作方式上,对文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来是前世和今生要相互照应,要融合在一起,不能彼此突兀,各自dú • lì 。二来是情感和商战,也要彼此交融,互相渗透,才能赋予商战在言情作品里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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