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其索兵临城

    听得此言,众人皆遵,唯慕容皝失魂落魄,叹息而去。

    接下来,他便被夺了接待使的职位,更不得见王构与卢谌二人,只是在府中吃酒。

    何经来拜访他,就听他抱怨。

    “父汗聚集兵马,只为胜一场,而那张方虎狼之性,若是行兵事,必想灭国都,两边念便不同,这上下欲短,怕是连一场都胜不了啊!”

    何经便劝道:“少将军如今被不少族人猜忌,还是莫说这般话的好。”

    “呵呵,”慕容皝无奈苦笑,“怕是过些时候,也无人理会这些话了,都去逃命了。”话落,便自斟自饮。

    随后几日,消息不断传来,就说各部人马接连抵达棘城,最后被整编成一军,开拔南下。

    只不过,慕容皝却已被半软禁起来了,无人问津,也他只能通过何经这些亲近的属下,才能知晓大概的局势进展。

    只是,随着兵马开拔之后,慕容皝却是隐隐有些不安,却说不出原因,便整日里冥思苦想。

    终于,在约莫七天之后,终于因为一个契机,想通了关键,便顾不上其他,匆匆而去,找到了单于,便要诉说厉害。

    只是他这边还未开口,城外已经响起轰隆之声。

    紧随其后的,就是天崩地裂一般的景象,城墙崩塌,喊杀声此起彼伏,诸多身着黑色铠甲的兵卒,直接杀进城来。

    见着这般景象,早就念叨了许久的城中之人,哪里分不出来人是谁,便也顾不上思考为何玄甲军会突然出现在此处,以及自家兵马去了哪里,一个个只顾得逃命了。

    而这一片混乱,诸多嘈杂,自然而然的就传到了被软禁在独院中王构和卢谌,让他们有一种时空变换的错觉。

    只是二人表情木然。

    “这般局面,怕是张校尉的兵马,已经攻破了城池了,只是这时间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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