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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守冥思苦想了一下,然后又问:“但是东平侯那边我要如何回复?”

    郑管笑道:“这个好办,东平侯想要推荐将军,想的和将军是不同的,他想要的是扩大在各军之中的影响力,将军不用明着违抗,只需要犯点错即可。”

    朱守闻言一愣:“如何犯错?”

    郑管还是笑着:“听说将军打算擅离职守,去往鲁县?这不就是一个可供利用的事么?糜将军此去,说不定就要弄出什么动静,到时候将军您借机形式,将消息弄大点,等众人都知您擅离职守了,东平侯难道不要斥责于您?到时候,您须得闭门思过,总不能再往北线去了吧。”

    “妙计!”朱守竖起了大拇指,“我还以为,你郑先生知道了这事,要劝我不去呢,没想到竟是怂恿,这样也好,正好去见见陈先生,我可是一次都还没见过他呢。”

    郑管笑而不语,就要退去。

    但朱守忽的叫住他,又忍不住问道:“这北线真不能碰?他匈奴人,就算得意一时,但此番官兵大败,朝廷正视起来,匈奴如何抵挡?那不过一隅之地!”

    郑管知道这位心里还有念想,索性挑明:“这次的事,关键还不在战场,东海王崩,广汉王上,废太子出,武乡侯隐,这一连串的变化,说明有人背后使力,将军乃是军人,切不可在这件事上出手,这不是打赢一场战役,就能澄清的,而且……”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我怀疑,这次杏坛论道,突然邀请边疆异族,连带着匈奴贵族都能到来,怕是也有问题,只是这些话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将军只需安稳筑基,以待时机到来即可。”

    朱守点点头,说道:“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等着去见陈先生了,对了,你写几封书信,把那几个小子都叫回来,与我一同过去,他们和陈先生的年龄差不多,正好结交一番,也好为未来铺路。”

    郑管含笑点头:“这才是正理。”

    朱守又道:“朱景这小子,派他出去做事,想锻炼他一下,算算时间也快该回来了,只是之前收了封信,说他和陈先生有些误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和解,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最近又去哪里游玩了,整天也没个人影。”

    ………………

    “糜将军,你信我,这个陈止断然没有这个本事,匈奴骑兵的本领,我在随东平侯平叛的时候见识过,哪怕只有不到百人,但只要冲锋起来,那就难以抵挡,别说是他陈止的家丁,就算是诸葛家的家丁,想要挡下来都不容易,又如何能够击溃?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将军,等您到了地方,将这个事交给我,包准让你满意!”

    在另一边的营帐中,被朱守念叨着的侄子朱景,这时候却正在对一个披甲带刀的男子说着话。

    这个披甲男子的身子很瘦,虽然一身戎装,却有一种难以撑起来的感觉,但兀自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他听着朱景的话,就笑道:“贤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这次北上鲁县,也是得了上面首肯的,但这匈奴人已经被人击败了,再继续北上,难免给人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朱景笑道:“糜将军,这个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在鲁县也是有些好友的,他们家中在城中颇有权势,更有不乏在郡中为官的,就连王府也说得上话,保准让将军您满意。”

    那糜将军顺势站起来,笑道:“你的话,我是信的,这件事交给你办,我放心!”

    朱景顿时大喜,赶紧起来又是一番保证,等他重新落座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道精芒。

    “这么多人畏惧陈止一个无官无职之人,简直笑话,他那一点名声,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而我的人脉,是连糜军这样的实权将军都能联系上的!”

    ………………

    “你说我一个琅琊王,怎么就到鲁县来了呢?这陈止还真是不消停,比我还能闹,这要是知道,我堂堂王爷一路跟着他跑,不知道其人要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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