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你要违抗帅令吗?

    金武达有苦衷!

    新罗危机,在唐军攻城略地时越演越烈.

    他何尝不想领兵撤离,前往南方救援,返回京城勤王.

    怎奈新义州内丹东军仿佛恶狼,明哨,暗哨游荡在西京城之外,若有机会,这群恶狼会召集来狼群,把新罗军撕成粉碎.

    那时,既不能领兵前往中原道内平叛,也不能返回京城勤王,反而在丹东铁骑猎杀追击中,让新罗军伤亡惨重.

    在没有妥善化解危机方法前,与杨钺隔江对峙,却成为保护新罗与新罗军最好方法.

    一旦西京城内新罗军崩溃,唐军南北夹击,屹立东方半岛新罗国,会像受伤巨人轰然倒塌.

    两群穷凶极恶恶狼扑上来,会把新罗啃食的连骨头渣也不剩.

    陈友坤获悉金武达内心担心,渐渐理解金武达苦衷.

    言语仍带浓浓杀气,与咄咄逼人气势,面红脖子粗,向金武达提议:“大帅,你的担心没错,然大唐秦王似战争狂人,麾下步骑犹狂风,兵锋所指,席卷新罗各地.

    若连朴将军亦不能阻挡唐军锋芒,中原道沦落,唐军折返南下闯进都畿道内,很容易以尚州为根基,发兵猛攻京城.

    时不我待,目前处境不容朝廷与大帅多想,末将提议,采取疑兵之策,在夜里逐步悄无声息撤离.

    最终,在西京城内留守十万精锐,金将军,陈将军领兵抵抗丹东军侵犯,我们马不停蹄杀向中原道内,阻挡唐军锋芒,把这群恶狼驱逐大海中.“

    “陈将军.城外丹东军明哨,暗哨,绝不是吃素的,我们有任何异动,这些明哨,暗哨肯定象嗅到肉味秃鹫,把消息汇报给杨钺,引来更多秃鹫,你觉得新罗军,能否全身而退.“金武达盯着副将,神情不是很高清,反问怒斥:“不过,陈将军有能力肃清城外明哨,暗哨,本帅即刻发兵南下杀进中原道内.”

    这会儿,金武达像老虎似得露出自己利爪,陈友坤不敢张狂,韩仲恺,陆达生,金全忠也像被老虎震慑的猎物,瞬间收敛锋芒,不敢张狂.

    陈友坤神情呆滞,丹东军明哨像风中西沙,来无踪,去无影,很难寻找其踪迹,连根铲除难度极大.

    暗哨更像藏在泥土内种子,摸不清对方藏身何处,又怎样除去祸端.

    少时,陈友坤没有良策,神情畏畏缩缩道:“大帅,既然不能瞒山过海,采取疑兵之策,末将提议,与其被动防御,何不主动奇袭,我们不能再选择处于被动地位.

    若大帅愿意,末将甘愿集中军中所有骑兵,夜袭新义州,踏平丹东军营盘.“

    “大帅,陈将军主张夜袭,末将赞同陈将军提议,我们何不在陈将军领兵夜袭时,牵制丹东军主力时,悄无声息领兵转移.”左将军韩仲恺提议,补全陈友坤提议.

    “嗯,韩将军,陈将军.密切留意燕军举动,若丹东军有异动,你们聚集骑兵狂奔夜袭!“金武达闻声,微微颔首,赞同韩仲恺提议.

    若能把陈友坤这搅屎棍提出新罗军,眼不见为净,他会轻松许多.

    瞥了眼陈友坤,金武达从高台内走进帅帐中央,目光扫过眼前帅帐内将领,询问道:“各位将军,你们何人知晓宇文家势力身在何方,为何迟迟没有按约定,领兵前来西京城配合我们作战?“

    没有良好撤兵策略,金武达想到曾经被自己轻视,目前看来能牵制丹东军,助新罗军全身而退的宇文家.

    闻声,帅帐内静可罗雀,诸将彼此相望,纷纷一副迷茫之色,似乎早已经忘记宇文家,又或者说,长期来,极少有将领和宇文家取得联系.

    金武达目睹眼前将领神情,粗略猜出对方内心想法,神情内不禁泛起怒色,少时,目光集中在陈友坤身上,询问道:“陈将军,皇上许将军权力,和宇文家取得联系,莫非将军亦不清楚宇文家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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