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本赚吆喝

    况且,当年杨钺被贬出长安时,已经有夺嫡之心

    相信不久将来,若杨钺产生夺嫡之心,必将成为太子之后,他有一大劲敌,双方甚至有可能领兵在战场相遇

    当前,不能与杨钺交恶,他亦必须快速提升自己势力

    这时,秦王笑呵呵道:“六郎,本王在长安已经听说,你在丹东搞的有声有色,今日,本王前来丹东,黄金之事暂且不停,可否愿意,带本王前往你导致作坊浏览“

    “当然可以,臣弟所做之事,非秘密之事,为何不能公开,何况,皇兄既然提及,臣弟怎会拒绝“杨钺闻声笑呵呵道

    似秦王所言,他在长安时,对杨钺在丹东所作所为多有耳闻,耳畔怕是要磨出老茧来

    这次,难得有机会千里迢迢前来丹东,必须亲自参观杨钺在丹东兴建的作坊

    若将来自己有能力,或许可照猫画虎,仿照对方所作所为

    杨钺没有犹豫,命令护卫将牵来的马匹交给秦王,与帐下兵卒

    秦王牵过马缰,忍不住打量,盛赞道:“好一匹黄骠马,体型匀称,四蹄矫健有力,该是良驹,六郎,老实交代,你在丹东,究竟藏了多少战马?“

    虽说仅仅是开玩笑,但是秦王亦有打探杨钺虚实的念头!

    战马乃战事储备,即使朝廷推行新政中,包括马政,自河套地区引进良驹,希望快速繁殖,弥补大唐欠缺良驹的短板

    然而,长安城内,上等良驹依然价值连城,普通战马足足有五十两黄金,像自己胯下的黄骠马,在长安内,怕不低于两百两黄金

    他双目自杨钺带来骑兵身上扫过,又望向骑兵带来的战马,无不是精良马匹不禁心生羡慕

    “二哥说笑了,臣弟岂敢私藏战马,臣弟在东北不断征战,战马伤亡较多,今日,带着些许黄骠马前来,这不是皇兄前来,为迎接皇兄,不然岂不显得臣弟不重视皇兄!“杨钺神情苦涩,一副肉疼神情,故意向秦王哭穷

    自从夺取安东都护府,张玄衡,林恺跃等将领,源源不断把战马自前线运送回来,他帐下兵卒根本不少战马?

    然而,这些战马,全部是他麾下兵家,抛头颅,洒热血,凭借战刀,在战场征战夺回来的,而非天上掉下来

    没有一匹多余战马?

    闻声,秦王狠狠瞪了眼杨钺,一副你不老实的样子,转身向旁边的吴王询问道:“五弟,你丹东待得时间不短了,该清楚六郎虚实,他有多少战马,你该清楚“

    “二哥,六郎在东北处境,你又不是不清楚,放弃在幽州根基,带领军队前来丹东,即使打了几场胜仗,想来照样没有多少家底,不然,你瞧瞧,身旁兵卒身上甲衣,还是当初回长安的旧甲“吴王没有直接回答,却没有拒绝,确保话题转移在杨钺帐下骑兵铠甲上

    吴王不清楚杨钺真正实力,但凭借杨钺出手阔绰举动,大概能清楚猜出杨钺有多少家底

    况且,他待在丹东数日,经常在城内街道中,看到成群结队上好战马,所以,杨钺处境绝对不像他说的那般凄惨,

    不过,两人乃盟友,他岂能把杨钺老底说给秦王,何况,杨钺与秦王皆有夺嫡之心,将来肯定是对手

    杨钺过早暴露实力,不利于杨钺争夺帝位

    秦王听闻吴王杨钺,视线转移在杨钺帐下精骑身上

    这些骑兵身上甲衣确实非常陈旧,不少甲衣的铁甲被磨得光亮甚至有些战甲不能保护兵卒安危

    观之,秦王忍不住向杨钺提醒道:“六郎,战场中,刀枪无眼,铠甲能够保护兵卒安危,该更新时,必须更新啊!“

    “二哥,臣弟自然清楚铠甲对兵卒重要性,然而,臣弟手里没有多钱粮,自然是有心无力!“杨钺再次哭穷

    这时,秦王忍不住骂道:“你个吝啬鬼,夺取渤海,不是得到巨额钱粮,即使不断增长,花费钱粮众多,然而,挤一挤该凑出不少钱粮,足够给兵卒更换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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