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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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青川说:“只怕陆明会跟开颜说这件事。”

    老太太说:“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能瞒一时是一时,开颜是不会体会我的用苦良心的,我的时日——”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便朝我这边看了过来,我和她静静对视着,她皱眉唤了句:“开颜?”

    我站在那冷笑,转身便走,一秒都没停留,原来都是真的,陆明没有撒谎,都是真的。

    我妈在后头大喊着:“开颜!”

    我没有回头,朝前狂奔着。

    我听见我妈对陈青川焦急的说:“青川!快去追!”

    我不知道陈青川有没有追上来,我将挡在面前的人都用力推开,不断朝前狂奔,等奔出医院大门后,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什么都没管,拉开车便坐了上去,之后便让司机快速离开。

    那司机见我动作如此慌乱,他也一时间忘了我的目的地,便在车子行驶了一段路,远离医院后,他便看向我问:“小姐,您是要去?”

    我坐在那看着他,半晌都没说话,那司机也看向我。

    我望着外头说:“在前面一点便把我放下吧。”

    司机没料到我的路程竟然如此之短,他看了我许久,便骂了句:“神经病。”然后便把车开到了前边一点,等他停下后,我给了钱,然后便下了车,也没管司机的脸色是怎样。

    我在大街上四处走着,无比的孤独无助。

    我想给陈丽娜打电话,可是刚握住手机,想到陈阖,我又停住了,不,我不能再给她添任何麻烦了。

    我又将手机放入包内。

    我说不上来此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我又开始在大街上胡乱的走着,漫无目的,周边人来人往,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我忽然有些累,便在马路边上一个石墩子上头坐了一会儿,我望着路边的飞速而过的车。

    手机在响,谁打来的电话,我并不想知道。

    我任由它响着,在这嘈杂的马路上,声嘶力竭的吼着。

    之后也不知道这电话响了多久,我便从石墩子上起身,又去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入了车内。

    这次司机再次问我去哪里。

    我坐在后座发了一会儿呆,便对司机说:“去墓园。”

    那司机看了我一眼,便从我身上收回了视线,发动了车,载着我往墓园的方向走。

    等到达墓园的山脚下,我在一家花店前买了一束花,给了那老板钱后,我便抱着花上了山,走了没多久,我便在一座墓碑前停下,我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看了许久,弯身将那束花放在了他的面前,我低声唤了句:“爸爸。”

    遗照上的人笑容慈祥,正满心欢喜的看着我。

    我在他面前坐下,竟然意外的不想哭,只是很平静的和他对视着。

    自从他去世后,我便再也没怎么来这看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有那么一刻,特别想来见见他,可真见到,我却又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我在那静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朝他笑着,对他说了第一句话:“您如果还活着,应该会责怪我吧,毕竟我不是一个好女儿,任性时,总是不会顾及到富安,以及您。”我笑着说:“爸爸,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

    我身手去抚摸着他照片上他的脸,时间太久了,连他遗照都被风雨吹打的退了色,我手指在他脸上一寸一寸抚摸着,抚摸了许久,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又是要下雨的预兆。

    墓地太过阴森,一个人也没有,我有些害怕,便没再继续坐下去,裹紧着衣服,在墓碑前起身说:“我走了。”

    我朝他微笑,便没再停留,低着头,便脚步匆匆下了山。

    之后从墓园离开,我又在外面晃荡了一圈,一直晃荡到晚上十点,我站在马路上徘徊着,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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