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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果然兴致越发高涨,估计这也是她平淡生活中一个少有的百说不厌的话题,“唉,老郭家在此处住了几十年,从我家酒坊开张,郭老爷子就爱喝我家的烧酒。他办丧事的时候,我和当家的都去帮过忙的。”

    “听说老爷子直到最后都没取出噎在喉咙里的鸡骨头。”

    “是啊,夹不出来,后来只得用东西硬给捅到胃里了,这样老爷子在阴间才不会觉得难受。”

    “郭老太太该得多伤心啊?”

    “正是呢,老太太本就有消渴症(糖尿病),伤心地眼睛都瞎了,后来发热了几日,就这么去了。”

    “哦,不过郭家小儿子是得了何种急症?没找大夫看过吗?”

    妇人说:“郭家小儿子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气喘病,一直就没断过药,他爹娘一个月的时间里都去了,他那是伤心,气的,没成想把自己给气死了。一个家里短短时间连续死了三个人,我们都说呀,别是他家撞邪了。”

    妇人正说的起劲,外面走进来一个年青人:“老板娘,沽十斤白酒。”

    妇人忙将手中装好的女儿红递给连弟,连弟问:“大姐可知郭家如今搬了去哪儿?”

    “听说去了东巷,就在火神庙旁边,他家这下是真的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