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骚人,恶人

    “麻烦枪口往下一些,打在这里我会死的很难看,如果死相可以选择,我喜欢那种当胸开花,凄美绝艳的样子。”风间妙子面无惧色,道:“你这个狠心的男人,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骨子里我其实是个极卑贱的女人,就算是最逊的男人都能让我念念不忘,我第一次参加丰年祭的的时候,看到那根巨大的道镜神时,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一定要死在男人身上。”

    丰年祭是东瀛本岛上重要的节日,所谓道镜神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全世界都熟悉追求细小和精致的“东瀛制造”,其不少工艺品精益求精。但是,东瀛人在那玩意“制造”上,一直追求粗大与硕大。东瀛人自古制造的各种那东西形态的神像,无论是石雕或木刻,大多是伟器,很少有细小的,除非是用来自我安慰的用品。

    李牧野听到这里忍不住骂道:“原来你他吗就是个天生的**。”

    “你可以这么认为。”风间妙子道:“但我绝不认同你的语气和态度,为什么男人可以尽情放纵自己的**,女人就不可以?”

    “哎!”李牧野想到了自己,内心不免有愧,禁不住叹了口气,道:“好吧,算你说的有点道理。”

    “不是有点道理,而是很有道理。”风间妙子道:“我妈妈是在极致的欢乐中死去的,她活着的时候很喜欢写作,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我看过她的日记,她一辈子除了我父亲外,还有很多情人,她第一个男人是她自己的亲舅舅,之后是天主教堂的神父,神道寺庙里的祭师,然后才是我父亲和叔叔,父亲和叔叔不在家的时候,她还勾引了周围许多男人。”

    臭不要脸的biǎo • zǐ !李牧野心中大骂之余又不免反思,换做是个男人这么干,会不会就是风流不羁了?所谓道德存在的意义应该是众生平等的,如果只是针对女人的,那他吗又算哪门子道德?随即又被自己这个念头惊了一下,这骚娘们儿的媚术和催眠术果然厉害,老子居然不知不觉受她的影响开始站在她的立场思考了。

    “我很羡慕妈妈能够拥有那么多的男人。”风间妙子继续说道:“人的嘴巴受到虚伪的道德支配,总是满嘴谎言,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在人前冒充道德圣人,身体里却都藏着一头受**驱使的野兽,私下里只要得到机会便会释放出来,神道教中供奉的那些安倍家族的阴阳师们,每一个都是这样的货色,福康寺里的老和尚们几乎全部是偷窥狂。”

    “你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难免思想上会容易走极端,这是你的不幸,这辈子只能这样了,下辈子希望你能投个好胎。”李牧野不想听下去了。

    “再跟我做一次吧。”风间妙子忽然瞪着眼睛,眼神中充满渴望,说道:“不必松绑,也不用脱掉衣服,你只需要把那里的衣物撕碎,直接进入就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可以尽情释放身体里的野兽来赐我一死,我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

    “你他吗就是个疯子变态!”李牧野忽然甩手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风间妙子咯咯大笑起来,道:“看看你的样子吧,你愤怒不是因为我的?h?,而是因为你非常想那么做,你恨自己的情绪受到了我的影响,然后却用惩罚我的方式来宣泄,骨子里,你跟那些虚伪无能的男人并无区别。”

    “我草拟吗的。”李牧野被说中了心中的想法,有点恼羞成怒骂道:“神经病,想死我他吗现在就成全你!”

    “来吧,一枪打死我吧!”风间妙子毫不畏惧的挺胸向前,道:“让我的血喷溅到你的身上,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她得意的大笑:“虚伪的小男人,连面对自己心中的真实**的勇气都没有,只会用暴力手段来掩盖你的无能,你胜券在手,我不过是个听凭你摆布的女人,只要你成全我最后的心愿,我就告诉你关于神道教和逍遥阁,福康寺的一切秘密。”

    “你他吗当我是shǎ • bī 吗?”李牧野又给了她一记耳光,道:“到了这一步,你还在这跟老子耍弄手段,你现在全身能用的武器只有上下两张嘴,老子若是真被你言语蛊惑,就是天字第一号的的大shǎ • bī 。”小野哥唇角撇起残忍的狞笑,探手捏住她的颌骨,一字字道:“从现在起,我问你答,说错一个字,我就拔掉你一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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