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猫腻

    只是王柏毕竟是她的长辈,她也不好说什么。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毕竟马车没有停多久,应该是王柏早就安排了人在那里等着了。

    从青城县到德州,行了近两天。因为这次的人多,所以马车行进的速度要慢一些。

    这段时间王柏很少露面,而那个女子更是从上车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因两人是同乘一辆马车的,因此跟随的下人们难免有些桃色的幻想,跟在那辆车附近的人更是竖着耳朵听车里的动静,有的人甚至是恨不得趴在马车壁上。

    还别说,在抵达德州的那一晚,还真有个憋了两日的随扈不怕死地半夜跑到王栋和那女子的房门口听墙角。

    只是他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腿一滑摔了一跤,弄出了动静。王柏被惊得开门出来了,所以那随扈被气急败坏的王柏打了一百板子赶了出去。一些随扈一点也不同情那挨板子之人,同时男人,都明白在关键时刻被吓得软了之后,是一件多么悲催的事情。

    只是那名随扈在被赶出去的时候对着抬他出门的昔日同僚忍不住嚷嚷了一句:“我是看到大老爷居然好那一口,一惊之下才摔倒的。”

    这句话一出来,是个男人都好奇,有人甚至当即怀疑那“女子”其实是男扮女装的。

    还是一个与那随扈平日里关系不错的一人最终问出来了真相:大老爷和那女子行、房之时是被绑在在床头的,当然姿势还是女、上、男、下。

    众人终于恍然大悟,他们就说平日里不怎么拘小节的大老爷今日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敢情儿是觉得被下了面子!于是第二日清早去码头乘船的时候,众人看见王柏手腕上那隐隐约约的红痕,都心照不宣的互相使了个心知肚明眼色。

    从德州到通州这一路水路还算太平,只是有一日三娘在用完晚膳之后想去船头上走一走,一面腹中积食。可是在路过那女子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王带着自己的小厮蹑手蹑脚地从那女子的窗口离开,面上还带着恶作剧后的顽劣笑容。

    三娘想了想便停住了脚步想着自己还是回去船舱中待着',以免节外生枝。这一晚船正好停在了沧州码头·王柏被沧州相熟的地方官请上了岸去喝酒。

    只是三娘才转身走到转弯处,那女子的房间里就传来一声尖叫,三娘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那间仓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烟霞色长袄,粉色百褶裙的女子走了出来,三娘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长相就被她手上的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借着船廊上的风灯,三娘看清楚了那是一条一尺来长仍是在不断扭动着的蛇。

    紧接着一个女子的冷冷的声音响起:“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瞧你这点出息。”说着将手一扬,水里也一声响,那条蛇被她抛到了河里。

    “是的,姑娘·婢子知错了。”

    因三娘站在暗处,那女子没有察觉这边有人,便又在船舷便面对着岸上站了片刻,然后才扭身回仓。

    只是行走之间,柔媚而风情,一点也不见刚刚空手抓蛇的时候的那种气势。若不是三娘一直注意着她,恐怕还会以为两人不是同一人。

    等那女子进了房间关了舱门之后,三娘才带着白英从暗处现身。

    三娘制止住了白英,不让她开口说话·两人一言不发回到了自己的仓中。

    “小姐······刚刚,那个是……”白英安全了,脸上有些发白道。

    三娘在桌边坐下,右手轻轻敲击着桌沿,若有所思。

    刚刚那一幕怎么看怎么怪异。甚至劂为那情景太过怪异·她都没有注意看那女子的长相。

    女子中,很少有不怕蛇的,即便是不怕也不一定敢捉。刚刚那女子捏着蛇的样子,就像是捏着一根麻绳一般地轻松。

    她记得前一世的时候她曾经看过一部悬疑剧,一个大宅子里死了人,侦探经过排查,将凶手锁定在内院的几个女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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