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两人上了楼。

    她的房间。

    江言漫不经心的笑:“小少爷这又是有什么事?”

    “不要企图在我哥这里下手,你敢想办法让她放你走,我想周家就敢对你多狠。”他冷声警告她。

    江言只是反问:“我的打火机呢?”

    “在我这儿。”

    江言说:“还我吧。”

    “我房间里。”

    她就拉开门走到他房间里去拿,但也就仅仅在他那儿待了一瞬,并不逗留。

    江言把打火机放在手心里拋了抛,又转身下楼把拿包烟给带了上来,最后她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

    烟雾缭绕。

    真是能麻痹人的好东西。

    她笑得好看,几分薄凉,几分讽刺:“看来我这辈子,都要毁在你们周家手上。”

    周司白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江言说:“小少爷放心,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牢牢记在心上,你叫我不要去招惹周司南,那我就不去招惹。”

    她说完,又是笑,笑得花枝乱颤的。

    周司白不理会她,他叮嘱完就要走。

    然后她弯下了腰,低着头,烟被她拿在左手上。她轻声说:“其实我最开始以为,最起码你占有欲强,不会同意周夫人的话。没想到不同意的人却是周司南。”

    他站了好半天没动,笔笔直直的,一个背影就能迷倒一大片。

    他突然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同意了?”

    “这不是,都带着我回来了么。”真是天才会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在笑。

    周司白的眼底又开始结霜,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往后几天,也只有周司南偶尔来陪她说上一两句话。

    他告诉她,楼下的桂花已经开始结出小花苞了,问她要不要下去看一看。

    江言说:“不用了,你要是真觉得无聊的话,不如给我买只鸟来养养吧。”

    周司南说,行啊,行啊,你等着我。

    他给她买了一只小珍珠。

    可惜没两天,鸟就死了。

    周司南说要去再给她买一只。

    江言说不用了,而后笑:“我把它弄死的,你说它被关着这么惨,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不是?”

    周司南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自然听出来了,她这是在说自己。

    江言说:“其实现在想一想,十五岁那年在那种地方被人要了也好,指不定人家也愿意护我周全呢,加上我的手段,小三上位也不是不可以,要是好拿捏的就是一辈子了。”

    周司南手握成拳头不说话,有些情绪几乎要控制不住。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江言的态度这么消极。

    周司南几乎是从江言那儿逃走的。

    而周司白,却被陈严约着吃了个饭。

    结束以后,陈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人都回来了,看来是成功把阿言给带回来了?”

    周司白不经意的抖开了他的手,又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陈严道:“反正我现在有空,不如就跟你一起回去,看看阿言。”

    他倒是真的打算去周家的意思。

    周司白淡道:“这两天她大概不想见你。”

    陈严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了周司白两眼,他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陈严笑了笑:“也是,这事情阿言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就留几天时间给她缓冲缓冲。”

    周司白刚回到周家,就有人上来告诉他,江言和周司南讲了几句话以后,后者的脸色就变得非常差。

    他冷了脸,直接去了江言的卧室。

    后者正在看书,书名叫《复活》,周司白走过去将她手里的书取了下来,冷声质问:“你还敢去找周司南。”

    江言:“我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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