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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的吕老板一开口,就给邵年时一个准数。

    “我们家为药材行当处理的驴皮,其中的八成五都供给了初家。”

    “另半成往北方商行贩售,剩下的一成,被东阿河边的胶坊零星的买去。”

    “这就是为啥我要寻个机会问问,你们今年是个什么打算的原因了。”

    听到吕老板报出来的这个数值,邵年时就沉吟了一阵,这比他先前往东阿镇上赶过来的时候,所收到的有关于吕老板的驴场的资料要多上一成。

    但是想到他后续的计划,邵年时觉得,依照初家人这么会料理药材的本事,多囤一些不会腐败变质,可以随时变现的中成药,其实对于初家来说已经将损失降低到最低的程度了。

    想到这里的邵年时就定了定心,还是将原本的计划与对面的吕老板说了。

    “吕老板,你也莫要太急切。”

    “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我们必须反其道而为之了。”

    “初家与你们家的驴皮交易,今年还有一成没有兑现吧?”

    “再加上你口中所说的要对外出的一成散货,我们初家都要了。”

    “不但今年的要了,明年的,还依照今年的规矩,你把手中的货全都给我们初家吧。”

    对面的吕老板只听了前半句,那急急的脾气跟着就迎了一声:“哎,好嘞!”

    可是待到他话音落下的时候,邵年时后边跟着的那一句的话音也跟着落了下来。

    让确认听了一耳朵的吕大伟接着就惊讶的叫了起来:“啊??你说了个啥?”

    “你咋要这么多货呢?”

    后边的话,吕大伟没好意思吼出来,大概的意思就是,你这个败家的经理,初家到底从什么地方把你请过来的啊。

    我寻思着初家也没有个姓邵的少爷啊。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做这般疯狂的举动。

    这时候,别说是吕大伟震惊了,一旁的初定也要疯了。

    他得亏跟着邵经理一起过来了,否则邵经理今儿个发疯后还这就没有人能够拦住他了。

    “三思啊邵经理!”

    初定这就跟着吕老板一起嚎了起来。

    叫的一旁的邵年时一愣,跟着就大笑了起来。

    “初管事的,吕老板,你们且听我说。”

    邵年时微微抬身,将双手按在了这二位的肩膀之上,半隐半喻的就将他的打算给说了一个大概。

    “初家老爷在我来济城接手之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给了我邵年时一个可以赔掉的最大的数额。”

    “我刚才掐指一算,吕老板多余出来的那一成驴皮对我的确是有大用。”

    “而我将剩下的驴皮全数购到东阿的胶场之中,所需的银钱还不及初老爷给予我的额度的十分之一。”

    这样的金额我邵年时还是赔得起的啊。

    吕老板听了些有动容,但是一心为初家,忠心不二顾的初定却还是焦急到:“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般明摆着的坑初老爷的钱啊。”

    当时他舍了自己这张老脸,愣是将今年折损的这一成胶从吕老板的手中给退了回去,他那是做了多大的功课啊。

    可是现在呢,邵经理这嘴巴上没长毛的小子一过来,就将他前面所做的努力全都给破坏殆尽。

    还有这么可恶的小子吗!

    想到这里的初定就有些恼怒的瞪着邵年时的所在。

    这让邵年时哭笑不得,碍于吕老板这个外人还在,他也无法与初定细细的分析,只得先以雷霆手段,把吕家今年的驴子全数的定下来才是。

    于是,邵年时按着初定,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与其说到:“想一想初老爷是怎么派人跟你说我的权责以及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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