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方海瑞!

    这个木箱挺大,而且外表华丽,金光闪闪,里面肯定是装着宝贵物品。

    “我的小心肝,爷来了!”方海瑞搓了搓手,将木箱打开,顿时,木箱里面的真容便显露出来,银子!足足有一千两银子。

    宋朝的物价是非常低的,一匹马要10贯左右,一担大米要半贯左右,1000个铜钱为一贯,一贯相对于是1两银子。

    大宋国的军饷是一贯钱,全家有一人当兵,可以养活一家三口,但宋国奸臣横行,各级将领从中克扣一些,到士兵手中只有十分之一。

    “大人,这指挥大人真是大气啊,一出手就是一千两!”

    站在方海瑞旁边的一名白须老人,一副羡慕的眼光看着银子。

    这名白须老人叫李钱,是刚刚上任的县丞,李钱一上任县丞,便开始巴结方海瑞,可以说是差点做方海瑞的狗了,而方海瑞也将李钱当成了心腹,什么事情都会带上他。

    方海瑞收起笑脸,淡淡道:“你刚来南河县,你是不知道任枣木有多黑,他手下一千厢军,每个月底,赣州知府那边会拨一千两白银用于军饷,而任枣木就从中扣克九成,自己拿四成,然后五成上交知府!”

    “啊?这么多?可是按照大人你的说法,他根本拿不出一千两给您啊!”李钱神情不解道。

    “你懂什么,你以为他就光靠军饷吗?南河县乃赣州粮仓,每年生产三十万担粮食,他作为一千厢军指挥,从三十万担粮食扣克一部分最简单不过!”

    “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我就跟你说了吧,任枣木扣克一部分粮食之后,就会将沙子惨进上交的米粒之中,到达偷天换日,以假乱真的目的,然后他将扣克粮食全部转卖,将钱拿出来分!”

    “这次任枣木扣克了十万担粮食,折合白银五万两,这五万两,知府那边要三万两,我这边一万两,他自己一万两,现在啊,这一千两只是先金,后面还有九千两呢!”

    方海瑞将这其中的道道一一告知李钱。

    “为什么要给知府三万两?”李钱依旧不解道。

    “哎呀,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读书真是把脑子读坏了,要是不给知府,知府会这么好心,给你处理那些掺了沙的米?所谓官场,其实就是一个利益链,一个干、一个帮衬、一个擦屁股,任枣木就是干事的人,我就是帮衬的人,擦屁股的人就是知府!”方海瑞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李钱见方海瑞的脸色不对,连忙点头:“哦哦,我知道了!”

    “大人,大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官兵焦急的叫喊声。

    方海瑞皱下眉头,连忙将木箱藏在柜子内,刚刚藏好,官兵就闯了进来,喘着粗气。

    “你这是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是不是有大军正在攻打南河县啊!”方海瑞冷声喝道。

    官兵微微一愣,“大人,你怎么知道?”

    “什么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方海瑞一阵懵逼,眼睛睁的大大的。

    卧槽,不会吧,我就开个玩笑,调侃一下,还真的猜中了?

    “有一支军队正在南河县城墙下,这支军队自称秦军,从龙山山脉而来,是山脉之中各土匪组织起来的秦军,准备攻下南河县呢!”官兵手忙脚乱的开口说道。

    方海瑞顿时打了一个机灵,沉声道:“有多少人?”

    官兵短暂回忆片刻,便开口回道:“大约三千人!”

    “呼!”方海瑞松了一口气,慢慢坐在凳子上,官兵和李钱有些摸不着头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坐着。

    “我说你们是不是废物?三千土匪,土匪啊,就把你们一千官兵吓成这样了,土匪虽然人多,但装备远不及官兵,而且还是官兵守城,这么大的优势在身上,都还这么怂!”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土匪真是找死啊,竟然敢打南河县的主意,不过也好,只要我将这些土匪通通杀光,就捞到一个功名,搞不好,我还可以往上升升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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