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头猪

    凌馨怡点头,再点头,从她出手就是汽车的架势来看,确实,不是缺钱的人。

    刚想为自己的比喻不恰当而道歉,就听到夏槐花贱兮兮的一句话,“姐要是老鼠,也是只硕鼠!”

    得!

    凌馨怡被她气的躺了下去,“您老慢慢挑!”

    不是老鼠,不爱偷吃,红蛇果都喂了鬼?

    这话,凌馨怡只敢在心里想。

    车钥匙还没捂热。

    夏槐花这个牙呲必报的人,指不定就把车卖了,换成一拖拉机的红蛇果开回来气死她。

    “你这体质真愁人,胡蝶的心病都快好了,你那点儿破伤还没愈合。”

    夏槐花又从一个水果篮里掏出了一个红蛇果,拿出水果刀削着皮,感叹自己的伟大梦想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凌馨怡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忘恩负义!”她小声嘀咕。

    “是卸磨杀驴。”

    夏槐花的听力,简直是怪胎来的。

    凌馨怡自己说的话,自己都没听清,夏槐花听的一清二楚。

    回想起前阵子周浩被丢出去的场景,凌馨怡默默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两天多吃点猪蹄子,吃啥补啥,好的快!”夏槐花补充一句。

    这话听着理是那个理,可凌馨怡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对劲呢?

    她眼风忽然扫到了门口的两条大长腿,又斜眼望向专心致志削皮的夏槐花,“槐花,你说你这么厉害,在我哥那里有没有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话说的极具挑衅。

    夏槐花这两天欺负凌馨怡已经欺负出了浑身的优越感。

    冷不丁的想到,凌肃是凌馨怡的哥哥………凌馨怡的潜台词,她听出来了。

    人家哥哥是凌肃,而她是一个整天被凌肃欺负女人。

    单单是,人家哥哥是凌肃这一点,夏槐花就败了。

    红蛇果长长的皮断了,掉进了垃圾桶里,好好的心情也没了。

    不过她向来鸭子嘴硬习惯了,就不会说软活话。

    “西天取经也该修成正果了,以前那是没经验,现在怎么可能还被他欺负?”

    凌馨怡双眸亮晶晶的,闪烁着兴奋的宝石光,“这么说,现在你掌握主导权了?哇偶,槐花,你好厉害,我哥现在岂不是日日床头哭到床位?”

    “小姐,你这个日词用的好!不仅能作为静词,它还是个动词!”夏槐花咬了一口苹果,岔开话题。

    “槐花,你快说说,我哥是怎么哭的?”凌馨怡继续把夏槐花往沟里带,恨不得再扔进去一块石头。

    夏槐花要是再看不出来,她就是一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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