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什么味道？

    “没听到么？他绞尽脑汁哄了一年的傅嘉先都要处理了，说明这个项目已经彻底废了，你还想着把解药研究出来救阮沙星？你太天真了。”

    “我没有……”

    “你骗得过老家伙骗不过我，要不是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你以为我会不揭穿你？”

    “……”

    “老实说，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我现在才发现，卓越的理念是对的……但是，我也没有退路了，我背叛了他，我还把蛇毒注射进了沙星的身体里，他们，哦不，是你们，一定恨死我了吧？”

    房间里一片漆黑，贴得太近了，叶水仙已经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除了汗臭味，他的身上还染了一些淡淡的药草味。

    她仔细嗅了嗅，没错，就是那种味道。

    “怎么？”

    “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斯科佳露出了更加痞邪的笑容，“除了汗臭味还能有什么味道？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你多闻闻。”

    叶水仙双手置于两人之间，抵着他的胸膛，但态度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了，“诶等等等等，你说得对，你真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

    “想通了？”

    “不是想通了，而是想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你刚才的意思是，我是卓越派来的卧底对吧？”

    “难道不是？”

    “我告诉你，卓力和卓越我谁都不站，我只是在做我觉得对的事情，斯科佳，我要把解药研制出来，你得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斯科佳觑着眼睛看她，眼睛适应了黑暗，他能看到她微微透着亮光的清澈的瞳孔，“什么意思？”

    “沙星快不行了，我得救他，他是我们一起长大的伙伴，我们四个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比亲人还要亲，难道你真的想眼睁睁看着沙星去死？”

    “……”斯科佳沉默下来，当时的状况是，他只有对自己的兄弟下手，才能取得卓力的接纳和信任。

    “我和他们，早就不是兄弟了。”

    “好，不谈兄弟，不谈沙星，我们就从实际利益出发，现在那些中毒的病人都在等待解药，解药一旦研制成功，你想想看，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斯科佳不知不觉已经松开了她，“你们不是一直搞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