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可忍,尿不可忍。

    其余的几名警察见状立即把手里的枪口对准了刘成,满脸惊怒的骂道:

    “你他吗的是活够了?”

    说着话,便有两人端着枪慢慢靠近井边,想要查看杜明的情况。

    王友生吓坏了,赶紧上前拦着,连声说道:

    “别、别、别,千万别开枪!误会,都是误会!”

    说着扭头对刘成二人说道:

    “二位,算哥哥求你俩了,赶紧把人捞上来,别把事儿闹大了,到时就可就没法收场了!”

    刘成丝毫不为所动,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那几个把枪口对着他的警察,面无惧色:

    “你们几个要是有种,就他吗开枪,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刘字儿就倒着写!要是没种,就他吗的把枪放下,拿绳子把尸体捞上来!”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枪。

    他们虽然手里有枪,但是自打拿上枪的那天开始,也就是打过几次靶,人还从来都没打过。

    况且,刘成和钱禄现在的身份是警察署特聘的法医,尽管还没有正式受聘,却也不是他们能随便杀的。

    这警察署名义上是满洲国的,但是实际上却是日本人说了算。

    最近的这些凶杀案死的尽管都是华夏人,却都是给日本人效力的华夏人,这么长时间没有抓到凶手,日本人那边已经十分不满了。

    而且,那秦璐也不是个善茬儿,她爹就是警察署长秦大海;真要是因为这点儿小事儿把两个法医打死,秦璐肯定不能放过他们。

    杜明可以不怕,因为他姐那个伺候男人的窟窿没白长,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是秦大海的家伙事儿,只要不是通红之类的大事儿,秦大海保得住他。

    可是他们这些人就不行了,秦璐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轻易的要了他们的命。

    那尸体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井水的味道可想而知;杜明猝不及防之下掉进去,连惊带吓,接连喝了两大口,好不容易才把脑袋露出水面,只顾得上干呕,连骂人都骂不出来。

    这时那两个凑到井边的警察已经看到了杜明,大声喊道:

    “队长,你没事儿吧?”

    杜明勉强睁开眼睛,没等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狰狞恐怖的人脸。

    那张脸要比正常人大了一半儿还多,一对儿眼珠子几乎都要从眼眶子里面鼓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死的时候没闭上眼还是被眼珠子撑的,眼皮只合上一半儿,正好对着杜明的眼睛。

    杜明吓的一哆嗦,原本踩在尸体身上的脚一滑,脑袋再次没入水面,又喝了一大口又臭又腥的水。

    王友生见刘成二人根本不理睬他的话,只能自己跑到井边,抓起绳子跳了下去,先把绳子系在杜明身上,让那两个人把他拽了上去。

    杜明接连喝了三口水,加上又被吓了那么一下,有些委顿,也没顾得上刘成和钱禄两人,七手八脚的抬着杜明就出了院子。

    当然,临走之前也没忘了撂下一句狠话。

    刘成和钱禄拿着绳子去拉王友生的时候,他却先把绳子系在了那具尸体身上。

    等把王友生拉上来之后,刘成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我说王哥,你干啥那么怕那些人?他们是警察,你也是啊!凭啥由着他们欺负?”

    由于王友生是自己跳下去的时候,提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并没有呛水,只是浑身都臭烘烘的,满是腐尸的味道。

    听了刘成的话,王友生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着刘成说道:

    “我比你虚长几岁,就托大叫你一声兄弟;你听哥哥一句劝,这儿是奉天,乱着呢,可不能由着性子来,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把命丢了!

    就刚才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过去;那个杜明,那是有后台的,要不然他敢这么横?行了,先别说了,把尸体先弄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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