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没问题,我们也不是记者,只是因为某些特殊情况而必须要知道一些事情罢了,关于格列伯商会,您知道多少?迪丽雅,不用记录。”

    唐纳德说完注意到迪丽雅拿出了笔记本,连忙拍了拍她的小臂,既然是没有第二次的谈话,那么文字记录还是不要出现为好。

    他的这个行为让对面的弗诺点了点头,暗道眼前这年轻人看着年纪不大,行事倒是老道。

    有笔录和无笔录,他说的可能就是两种内容。

    这种记录的行为本身就会让人感到不自在。

    “格列伯商会,它跟我们海事局虽然没有合作,但是从日常的一些海上运输当中,这个商会给我的印象并不好,他们会为了一些小利益而在某些地方做手脚,这不是一次两次,而是经常性的行为,格列伯的副理事长,我听说他在昨天的一次沉船事故发布会上遭遇意外,听人说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铁锚......我并不想冒犯一个死者,但这个副理事长,确实不是一个好人。”

    海事局作为管理德明翰航海业的部门,塔林区一个,夏林区一个,各自都要跟城区当中的商会,船队经常打交道,而按照弗诺的说法,格列伯在海事局这边不受待见。

    对格列伯商会有了初步的判断后,唐纳德将话题引向半年前的沉船事故。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问这个,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有几家媒体上门想要采访这方面的事情,而我们的回答则是统一的无可奉告,我们只管出海,入港,海上搜救这方面的事情,其它的事项并不在我们的事务范围之内。”

    海事局不是八卦新闻社,有些话从他们嘴里说出去跟从其他人嘴里说出去造成的效果可能就会有极大的差别。

    “我只是想知道当时那起事故的详细内容,例如当时船上死了哪些人,都是怎么死的,那艘船出事时海上的天气状况等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观意识,绝对的公正从不存在,弗诺想要避免谈论一些隐秘,所以唐纳德干脆问他当时沉船的详细经过,这属于海事局的工作范围内,他们没理由不知道。

    在谈话中,有些内容自然而然的就会跟着对方的一些话语而说出来。

    “唉......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打听,我大概能猜到你们想从我这知道什么,那起事件我们海事局虽然依靠着政府机构的地位而避免了舆论,但我确实知道一些内幕消息,只不过我是不会说的,我只是答应库克向你们提供一些资料还有一些我的看法,并没有承诺毫无保留,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我不想再起什么风浪。”

    每个人都在追求平静的生活,半年前的事情闹成那副样子弗诺看在眼里,他不想重蹈覆辙。

    把事情闹大,到最后他不能确保自己能否再次置身事外,毕竟半年前也是他坐在这个位置上。

    “如果说风浪已起呢,您不会以为那个铁锚真是因为报纸上所说的沉船残骸倒塌引起的联动,才最终砸在格列伯副理事长头上的吧,当时我就在现场,发布会的讲解台位置距离沉船残骸少说也有5米,怎样的联动能做到这一步?”

    想要知道一些特殊的内幕,自然得想点特殊的办法。

    “你什么意思?”

    弗诺看了报纸,上面的内容他同样有所怀疑,只不过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没有额外的想法罢了。

    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唐纳德要做的就是告诉弗诺,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的。

    “是这样的,有些事我也不瞒你,我和迪丽雅,为的就是追查那个突然出现的铁锚才来找的你,我想弗诺先生应该听到过一些流言,特别是那段录音,您应该比库克教授听到的还早,不是吗,就没有点独特的想法?”

    库克教授手中的录音来自于海事局,像是这种超自然的东西,海事局作为政府部门显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对外公开,但既然弗诺弄到了,没理由他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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