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遭,崩了呀

    呃…看着办?

    张让都快哭了,这干儿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大难临头各自飞嘛!

    可特喵的,让曹节惩罚他?这,这家伙的手段,想想,张让都是一阵悚然,这一次怕是得掉层皮了,越往这边想,张让就越是感觉到一阵无力感。

    凭什么?大好的局势,愣是演变成了搬石砸脚,凭什么呀?

    “喏,陛下圣明。”曹节行了一礼,不忘回头瞪了张让一眼,凶光尽现。此时的张让,经过了漫长的脑回路,如今摊在墙角,唯唯诺诺的站着,像是一只冬眠的癞蛤蟆有气无力。

    “陛下,息怒呀,要不先去长秋宫,让臣妾侍奉陛下。”何皇后劝道。

    天子刘宏尤自愤怒,特喵的,挪用、贪污、克扣到他这天子头上来?这能忍?这就好像,一向把挪用国库钱财当做乐趣的天子刘宏,突然间被一个无名小卒挪用了他的钱财,简直是奇耻大辱!

    何皇后连连拍着天子刘宏的后背,继续劝道:“长秋宫还存着一小坛‘美人醉’呢,陛下喝些酒,高兴些。”

    提到了美人醉,天子刘宏猛地想起一事儿。

    “对了,张奉被斩首,顿丘令又空出来了,就让那曹操继续去担任吧,还有,告诉他顿丘的供奉,务必尽快补齐送上来,至于那些污蔑他的当地豪强,呵呵,曹操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

    “喏,老奴全明白。”曹节点头称是,不忘顺着天子,帮曹操说几句好话,也算是对张让的落井下石。“曹操上任顿丘令,怕是这顿丘的供奉又要涨回来了。”

    一番对话过后。

    天子刘宏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原本要跟小曹铄探讨生意之道,大好的心情,没曾想,都被张让这一对父子给搅和了。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走到曹铄的面前。“小家伙,本来打算跟你聊聊囤积胡器的事儿,倒是没想到出了这个乱子。”

    讲到这里,刘宏轻轻的拍了下曹铄的小脑门。“这样吧,等过几日,朕的心情好些了在与你畅聊,你可得把你的生意经,给朕详细讲讲。”

    “皇帝伯伯放心,铄儿随时等皇帝伯伯的传召。”曹铄恭恭敬敬的又行了一个礼,整个显得懂规矩,懂礼貌,没有丝毫的张扬。

    “哈哈哈!”久违的,天子刘宏又笑出声来,拍了拍曹铄的肩膀,旋即招呼皇后往长秋宫去了,那里有美酒,还有胡服诱惑,定然能让这位天子开心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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