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逃杀

    贺天狼道:“嘿,不便是一座塔吗?”林夕道:“这塔与别的塔不同,这塔名叫九十九重定灵真塔,乃……乃是我师叔昆仑山无定子的。”

    贺天狼微微变色,道:“你师叔是无定子?那你师父却又是聂亮?你又在骗谁?”那边莫怜早知楚更雨便是林夕,大声道:“他拜的两个师父,聂亮是小师父,那个……那个昆仑大天尊是大师父。”

    贺天狼闻言好笑,道:“他不是说无定子是他师叔吗?若拜的师是昆仑大天尊,岂非无定子的师弟?”

    莫怜道:“是啊!他是无定子的师弟。”越说越乱,只是胡搅蛮缠。贺天狼哈哈大笑,道:“他这塔是真的吗?还是无定子的师弟?那么那昆仑山少主徐风吟不便是他的师侄?”

    忽然耳听有人轻声道:“那塔是真的,只要祭得起来,无管你是天狼还是地狼,俱把你压碎!”只听一个白衣男子从楼道走了上来,那男子面容如玉,衣服光鲜,甚是华贵。腰间系着一把长剑,也是珠玉相映,辉光灿烂。

    贺天狼看了过去,道:“你是何人?”那男子微微一笑,向林夕走去。聂亮抬头一看,心中狂喜,叫道:“徐公子!”那人赫然是昆仑山少主徐风吟。

    原来徐风吟巧到此处办事,正在楼下喝酒,听到楼上吵声,才走了上来。正是无巧不合,若林夕没说出定灵真塔他尚不愿管这事,但林夕说出来恰被他听到,自忍不住。听到聂亮在叫他,斜着看去,见聂亮浑身是血半跪于地。走到聂亮身前,蹲下身看他。

    聂亮道:“徐公子,我……”忽然间,左脸“啪”的一声,已中了徐风吟一个巴掌。徐风吟脸若寒霜,却依然笑吟吟的道:“聂亮,你可知罪?”聂亮遭此大辱,又惊又怒,道:“你……你……”

    徐风吟道:“你知道你那徒弟手上的定灵真塔是从哪来的吗?便是从我手上盗去的!”说话间掌一动,又在聂亮脸上抽了两个巴掌,全然不顾他前辈之名。

    聂亮怒道:“你……你如此辱我,你师父尚也不敢!”徐风吟笑道:“哦!那么我敢了,你又想怎样?你纵容徒弟盗我宝塔,此事该如何处置!”

    聂亮看向楚更雨,怒道:“你那塔如何来的?”林夕道:“是徐公子送我的,他以这塔打我,却打不到,落在地上,便被我捡了。”徐风吟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道:“拿我的定灵真塔冒充我很好玩吗?”

    林夕笑道:“自是好玩!”虽然脸色不改,但心中已惊了三分:“全天教的人在前,徐风吟在后,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一只小黑鼠。”霎时间又想起这句话的来处:当时阳光斜落,春草依依。林夕与贾悦坐在树下,说起被二流子拦路打架的事,贾悦笑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一只小黑鼠。”林夕当时道:“你骂我是老鼠!”贾悦道:“不行吗?你可是第一个我骂小黑鼠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小黑鼠了,不对!你长得那么白,你是小白鼠,小白小白。”林夕道:“那你是小黑鼠。”贾悦恼道:“你才黑!”

    他忆及前事,忽然间只觉心念之人早去,此时万念俱灰,万物皆空,叹了一声,道:“徐公子,你要这定灵真塔还你便是。”

    徐风吟道:“还我便是?聂亮,你说此事要如何了得?”聂亮道:“你……我徒弟即便拿了你宝塔,也是无心之举,你如此辱我,你师父若是知道……”

    徐风吟厉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头,纵容徒弟偷我宝塔,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师父知道又如何?我师父便在楼下喝茶!”

    聂亮一怔,高声叫道:“无定子!无定子你在下面?为何不出来相见?”

    君醉花低声道:“无定子来了,我们走。”抓着江晴烟等人悄悄从旁离开。

    只见楼道下缓缓走上来一个老者,道:“聂兄。”正是昆仑三圣之一的无定子。聂亮道:“原来你早便在楼下,为何却纵容你弟子如此……如此欺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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