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七剑

    天权子点了江晴烟穴道,道:“将两人带走。”押了江晴烟回楼。回到楼中,只见林夕、莫怜也被两名黑衣人抓来。天权子道:“公子呢?”

    一名个头较高的黑衣男子道:“便要到了。”令官兵也给江晴烟套了镣铐。打开后面柜子将那贺天狼、刘大阔放了出来。抱拳道:“贺法王,在下来救迟了,请恕罪。”贺天狼道:“原来公子让你们七个来救我,天枢、天璇两人呢?”

    天权子道:“去抓聂亮了。”玉衡子将王贤儿拉起,挥剑去砍她身上铁链,砍了数下却始终不断,不禁变色道:“这链子砍不开!”

    林夕笑道:“你即使把王贤儿砍死了,想砍断这铁链也不太可能。”一名黑衣人喝道:“这要如何打开?”取剑架在林夕脖子上。林夕道:“你便把我杀了也解不开。”那人大怒,举剑便要杀他。

    那额头较高的黑衣人道:“开阳,别动手。”这两个黑衣人正是揽月楼七剑的天玑子、开阳子。天玑子地位还在开阳子之上,开阳子不敢违逆,收了长剑。

    天玑子道:“把他们都装上囚车,一起带走!”天权子、玉衡子、开阳子押着林夕、江晴烟、莫怜下楼。云悠悠重伤不醒,却由摇光子抱着。早有官兵在楼下等待,将三人装上囚车。

    林夕道:“喂!你要押我们去哪!”天玑子冷笑道:“去了便知道?”唤来马车,请贺天狼、王贤儿进去。

    贺天狼道:“没见我受了伤吗?把那女的给我。”玉衡子低声道:“贺法王,你要哪个女的?”贺天狼道:“那个半死不活的我不要。”

    莫怜在前面听到,大声道:“半死不活的是在说悠悠吗?那你是说要我了?”贺天狼道:“你便把这个女子带来。”

    玉衡子道:“法王恕罪!玉衡听公子之令,为抓拿这几人,那几人不能动得。”贺天狼冷冷道:“为何动不得?”玉衡子道:“公子说要活捉这几个人,若让法王……嘿嘿,便已死了,属下便犯了不听公子命令之罪。”见贺天狼脸色一沉,道:“法王放心便是,属下已在前面准备了几个女子,任法王疗伤。”

    贺天狼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王贤儿道:“玉衡子,你过来。”玉衡子走到王贤儿旁边,道:“何事?”

    王贤儿道:“公子呢?”玉衡子道:“公子另有事要做,暂不来与花仙相见。花仙身上铁链,我已在想好了打开之法。”王贤儿冷冷一笑,道:“哦!他不肯来见我吗?那么正好!至于这铁链,打不打开倒无所谓了,人生下来周身便缠着无数铁链,谁又能打开来过。”

    囚车渐往洛阳城中走,此时天已黑了,街上人来稀零,也无人看见囚车。

    林夕本料天玑子要押他们到大牢中关押,岂知径往洛阳城外走。虽己半夜,但也不减路行,马车、囚车蹬蹬蹬的行着。火把将人影摇落在地,随着马步而动。

    林夕左右看去,却只有一辆囚车关着自己、莫怜、江晴烟以及云悠悠,那聂亮也不知逃了去没有。

    江晴烟抱住云悠悠,探她脉搏,虽然虚弱,但比之前已胜了几分。原来那翩翩蝴蝶散解了之后虽刺激了另一味剧毒发作,那剧毒虽然厉害,但也只是花公子用来消耗江晴烟等人内力而已,被江晴烟压住剧毒后,不能发作已无作用。

    走到一处乡林下,冷风渐紧。天玑子骑在马上,突伸手招来一只乌鸽。取了乌鸽脚上镣桶中书信,翻开来看。高声道:“法王,今晚怕到不了那,先在此休息。”

    贺天狼道:“哦!这是为何?”天玑子道:“公子有令来了,要我们五人回洛阳城捉拿聂亮。”贺天狼道:“聂亮、张烈焰、白滟三师兄弟确实厉害,追着我许多日子。天枢、天璇捉不到,你们去了只怕也没用。”

    王贤儿笑道:“那可不一定。法王不知道,他们中了君醉花的计,花大内力给那两个女人疗伤,想要离开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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