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有病吧!

    开水很快有人提了上来,速度之快像是提前备好的。

    至于她要的东西,男子直接打开房间里的一个小柜子,里面器具一应俱全。

    随后柳玉笙立即着手清洗小狗的伤口,要正骨的时候看了男子一眼,“过来帮忙,按住它别让它乱动弹。”

    男子似乎一点不意外她的要求,上来将小狗定住,及后看着女子处理伤口的动作,正骨,缝合断掉的筋脉,上药,包扎。

    目不转睛。

    “原来筋脉断了还能这样接续……可能恢复如初?“

    “不知道,如果休养得好,或许可以。”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又问,“倘若是人,全身筋脉尽断,时间已有十数年之久,可还有救?”

    柳玉笙抬头,对上男子毫无波动的眼睛,她不知道他只是好奇问一句,还是真的有人有这般遭遇,随后摇头,“无救。”

    断了筋脉十几年,筋脉早就萎缩,不可能再接续上,便是她有灵泉水,也做不到。

    而且,全身筋脉尽断,受到这种重创,人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便是活,也不会太久。

    且在活着的时间里,那种疼痛,只怕比死了更难受。

    两人之间再无对话,给小狗处理好伤势,男子就走了,没有拘着她,却也没带她回之前的小院。

    既来之则安之,对方既然没有伤害她的意图,在哪里歇息都是一样,柳玉笙索性安心在竹楼呆下。

    那只小白狗,也留了下来。

    一人一狗,尚能作伴。

    自她帮着小狗处理了伤势,小狗似乎对她就特别依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转过来瞅着她,嘴里发出奶奶的低呜,“呜唔——呜唔——”

    此时小狗是被固定在一个小蓝子里的,不能让它乱动,否则那腿就白治了。

    蹲下身,跟小奶狗平视,柳玉笙抬手轻抚它小脑袋,“是不是很难受?现在想出来可不行,得让腿骨长好了才能放你出来,忍耐几天,乖。”

    小奶狗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小脑袋在她手心轻轻蹭了蹭,嘴里发出软软呜鸣。

    仔细侧耳倾听,房门外没有动静,屋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柳玉笙咬了下唇瓣,将手指似不经意放到小奶狗嘴边,几滴液体从指间渗入小奶狗嘴里。随后挠挠它下巴,若无其事将手收回。

    小奶狗很快睡去。

    夜半,柳玉笙被隐约的吵闹声扰醒,声音是从房间不远处传来的。

    “你们这样守着累不累?我是犯人吗?看着我的眼睛,啊?我是犯人吗?”

    熟悉的音色,让柳玉笙浑身一震,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