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荒唐 卷首语 饲命苟活

    想起,不过是因为记得,且忘不掉;

    一行少年斗笠往来,步调起的时候轻而缓,但落下的时候重而急,这般修为也不知所属境界还是道行,气息内敛、周身普通,简单的行动掀起平和风浪许多,四通八达的巷子口许多不同营生的小贩进出密集,远处劲装少年把酒,平淡而玩味地打量着,也不知是在等、还是选择了张望:

    对于轩禅他并无太多的关注,因为它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需要这许多的算计了,因而也就淡了所谓期待,这般决定不过是选择尊重、给予信任与承认双方的对等联系,故而这国公府他来不来都不需要去刻意表态,至于如今他留在燕国的缘由除了帮衬一下令君后续,就是为了那位大爱无疆:

    南域不是没有上造化,只是所属天骄罢了:虽然彼岸天并非伴生上造化,但对于灼羽的综合意志、拥有那么多造化空间的彼岸天来说,这些品序它肯定是齐全得,如今这些造化的缺席是缘由彼岸天得丢弃以及献祭;至于所属天骄的上造化,因为逐明之眼与天骄没有直系关系的关系,所以灼羽也并没有能力去获取这些品序,毕竟那是风华觉醒后自带得:

    从本源上来说,天骄的归属与上造化更接近而非彼岸天,所以在降生之后上造化就会与之产生联系,直到觉醒后方才真正显露;不过这种上品序造化在回来的时候大多因为密度所以无法带走,而重塑后的灼羽没有“存在感”使这些品序再度凝聚,所以天骄觉醒后没有获得上造化的品序,这也是灼羽法则不全的一个弊端,——但是同样得,如今留下这些造化的无疑都是大恐怖存在,就如拥有一袭白雪的轩禅,以及夜色倾城的酆泽堃,自然得,也包括那位郡主的大爱无疆:

    其实所谓“大爱”是上造化乃至普遍法则的基础,就如上品序的“清秀”一般,如果它不能够被用来形容烂泥中被玷污的花卉、如果它不能被视为蛆虫蝼蚁活下去的支柱那么“清秀”二字就是暴力的旗帜,自然也就得不到“上品序”的尊称:所以但凡有品序的词汇基本都是“大爱无疆”得,而这种基础也让它成为了被谈论最广的造化之一:不过作为超品造化大爱无疆自然不止这些简单应用,不若也不会在三代天骄的前仆后继下宣告凝聚失败,所以这也间接得成为了这位郡主的忌讳:

    如果给落茗问的四个造化排列相对重要性,大爱无疆应该是上下飘忽最严重的品序,但如果说让天骄选择哪一种最先被凝聚,那么不论如何票选魁首都一定就是它:哪怕是不选它的,也是在得知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票选的心中第二位,如此可见轻重:不过这里之所以这么选择,是缘由南域急迫得需要它,因为它不仅自身能够起到净化和稳定的作用,更重要得是它那恐怖的包容性和立场性,——就如厚土与君子一般,“一言九鼎”、“说话算数”,只要它们表态了哪怕剩下的在不愿意也绝不会公开违背、议论,甚至会主动得保持力量凝聚与行动统一,但南域没有君子与厚土所以也没有“大爱”,故此那位禁忌的行动就变得有些特殊了:

    其实相比于形容“这位唯我不愿意公开‘大爱无疆’”倒不如说她本身就是一种“大爱”,而南域不需要“爱”:灼羽的“反其道而行之”表明了它的方向,这里只消有“恐惧”和“恨”就够了,因此她表现出来的“唯我”不如说是被逐明之眼给屏蔽在灼羽这个框架之外,——或许那位中郢书生也是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但这是信息量的差距就如他不清楚“轩禅”这个中枢得厉害一样:起先南域天下赶来的天骄基本也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面对与猜想之中的差距就是“真实感”和“变量”,而这两点大多数天骄都猜错了,不然一开始橙白就不会来执法了,以至于现在都没有回去、被仲裁困在了中土、没有交代:这种浑水或许会清澈,但此后天骄却无法分辨在这混乱之中彼岸天利用这空隙做了什么伏笔、让它们随着“沉下去”的动作和深海融为一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