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剿一行,痛失所爱堕凡! 天权赐杀魔

    走到的尽头,等待池沌的人是白问病,还有数个宗师上境的修行者。

    这几个修行者穿着一身锦缎的袈裟,手持一根齐头长棍,头上新生的发茬青黑锋利,每人脸上都是钢铁般坚毅,不怒自威。

    他们是乌龙院出来的修行者,是乌龙院住持的亲传弟子,所学的也是正统佛法,远不是野狐野禅可比的。

    “跪下。”一僧开口道,话语中带着佛陀之威。

    池沌不跪。

    两僧举握木棍打向池沌膝盖,骨裂声响后,池沌重重跪于地上。

    白问病腐木般的手指如影闪动,二息之间。池沌身上各个穴位插满了毒针。

    一股室息的感觉油然而生,池沌大口的吸气,最后瘫倒在地上。

    “成了。”白问病道:“他已中了化功散,再无任何威胁。”

    几僧用木棍架起地上脸憋的红透的池沌,押往专门为他打造的牢房关押。

    拓跋蕊骑着马进了城门,白问病向她一拜。“多谢狼主抓回杀我徒儿的凶手。”

    “我已经不是狼主了。”拓跋蕊跃过白问病,“但你还是毒圣。”

    “是。”白问病转身避开,但当拓跋蕊远去,不在视线后,他立刻朝那个方向唾了一口。

    “给你脸了,小biǎo • zǐ !哼,别忘了当年你是怎么被那个人侵犯的!”

    白问病掌握着一个属于拓跋蕊的私密,那年拓跋家打了胜仗,荒国大君都亲临拓跋府上祝贺。

    就在那一天,还是拓跋蕊家外卿的他无意中经过一间柴房,他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

    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被一个比她大很多倍的男人压在身下征伐,她那芦柴棍似的双腿被那个男人轻易分开。

    那个小女孩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在那一晚就被那个男人粗暴地夺去。

    “效忠于侵犯自己的人,很爽吗?”白问病津津乐道。

    池沌被关押在典狱司幽深的地底,由四位上境宗师僧人轮流看守。

    地底渗出的阴冷气息冻得池沌直打哆嗦。

    但看守他的人没事,因为他们是修行者,可以用自身的魂力驱寒。

    池沌不自觉地怀念起以往的生活,又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真是有时未知惜,失去方知悔啊。

    沉重的手铐与脚镣扣在池沌身上,让他根本无法站起,身体接触地面后失温更为严重。

    “我说,你们几位大德难道要眼看着我被冻死?”池沌把着铁栏,向栏外的僧人喊道。

    “施主乃大恶之人。大恶之人不需要怜悯。”其中一僧双手合十道歉。

    “大恶?我只是把你国太子弄痴傻便是大恶,那你们荒人杀我桂国百姓,干我桂国妇女之时便不是恶了嘛!”池沌反问道。

    “是善是恶皆由心生。施主恶念深重,故为大恶。我国将士享受战利品。此为随心,不算是恶。”

    那僧人字字珠玑,其他几僧纷纷点头赞同。

    “狗屁!恶便是恶!善便是善!随心一说,皆为荒诞。”池沌抓住寒冷的铁栅栏,大骂道。

    那僧人却是闭口,并不说话。

    “告诉我,你叫什么?”池沌见激他不着,便坐了回去。

    “贫僧法号念空。”

    “念空,好一个念空。凡启诸念皆空忘!”池沌说出念空法号的来处。“念空师傅,不知乌龙院里可有进过,尔辈步入红尘当以慈悲为怀,感化受苦受难之众生,解救受苦受难之众生。”

    “没错,此乃乌龙院内第一教义。”念空答道。

    “我此时受苦,那您为何没有解救呢?还是你们乌龙院的教义也是狗屁!”

    “非也,施主乃大恶之人,当行之以教化,而非感化。”念空这样道,”施主早已到了不可渡之层界,小僧当以佛法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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