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国囚徒,巧舌推波助澜! 重刑之下 没有傻子

    “怎么会这样?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池沌发现身体不对劲,暴起之时魂海的魂力居然无法引动。

    “忘了告诉你,小宗师。你的魂海已经被我下了封印,别妄图再搞这种没有价值的刺杀。”拓跋蕊捏住池沌的下巴,把口角的血擦掉。

    池沌再一次变成半生不死的状态,任由拓跋蕊把他提到马背上运往荒国。

    拓跋蕊一行人一路上对池沌可谓是照顾有加,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围殴。每每池沌要死时,都被他们给救回来。

    十天后,拓跋蕊他们回到了荒国。

    大荒的皇城是建在山岳险峰之间的,而山脚下就是一条滔滔不绝的混浊大河,名为赤水。

    赤水终年奔腾着带有浑黄沙砾的水,没有船能在这条河航行,水底的暗礁漩涡密布,浮木落水都会浮不出水面。

    要进入皇城只有一条索道和一座石桥,如果有敌人攻打这里,只要弄断索道与石桥,敌人就拿你没办法。

    荒国有着天子守国门的传统,这个皇城就在边境,它的身后才是荒国的领土,有坚强的后盾,这使得皇城变成一个天然的易守难攻之所。

    从古至今,没有哪一国攻破过这座城。

    在进入皇城以后,池沌被拓跋蕊带到了宫城内以酷刑而闻名的典狱司。

    拓跋蕊特别交代典狱司的行刑官员,让他们把所有的刑罚都对池沌走一遍,之后用最好的伤药治疗,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务必从他嘴里撬出怎么得到的烛龙之牙!

    昏暗的刑房里,典狱司司长白文斌走到被缚在刑架上的池沌身前。

    白文斌一口苦苦相劝:“兄弟,还是招了吧。这典狱司七七四十九种酷刑可不是开玩笑的。本司知道你们桂国人喜欢舍生取义,但是落在典狱司手里,你可别认为可以轻易解脱。”

    “看到那边桌子上瓶瓶罐罐没?”白文斌指了指,“都是伤药,效果比皇室用的还好。无论你是咬舌啊,自爆魂海啊,还是自毁经脉啊,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能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池沌笑了笑:“有什么尽管上,老子一个字都不会说。”

    “好!居然是块硬骨头。王执事,这个人就在给你啦,随便玩。”白文斌向牢房外的一处阴影说道。

    牢房的阴影里走出一个矮小弓背的老头,一脸麻子,眼角还有干硬发黄的眼屎,更可怕的是他那双眼睛,只有眼白。

    “你真走运。老夫正好要带一个徒弟,就让你做他的试手吧。”王执事吸了口旱烟。

    烟雾缓缓从他口里吐出,池沌大意地吸了一下,老者出现重影,眩晕感随即而来。

    “先让你休息一晚,准备好明早的受难吧。”

    麻脸老头走了,池沌再次睁开眼睛。

    可笑,一点点迷烟就想弄晕我一个天医?

    池沌挣了挣绳索,发现只是普通的粗麻绳。看来他们认定我破不了魂海的封印,所以用只能来束缚普通人的绳索来捆绑我,而非专为修行者打造的滞魂带索。

    拓跋蕊万万没有想到,她对池沌设下的封印,对池沌而言不过是儿戏。

    普通魂力冲不破它,但浩然气可以。更仍况他脊椎大龙的终端就是魂海,因而封印就像一片薄冰,天地魂力轻轻一冲都会破碎,关键在于池沌想还是不想。

    拂晓的阳光透过刑房唯一的狭小的窗口涂在池沌脸上,给他带来一丝的温暖。

    王麻脸如期而至,在他身后的是个强壮得像头牛的男童,叫做张阿朱,是他唯一的徒弟。

    “阿朱,现在有机会用我教你的东西啦。尽管在他身上试,有什么步骤不对的,为师也好纠正。“王麻脸指着池沌说道。

    “好的,师父。那我就从第一刑开始。”张阿朱打开手提木箱,从里面拿出一根全是细如绒毛的倒刺的长针和一个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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