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也摆鸿门宴

    王恭厂所在位置是大约今西城区新文化街以南、象来街以北、闹市口南街以东、民族宫南街以西的永宁胡同与光彩胡同一带。当时为工部制造、储存火药的仓库就在王恭厂。去年王恭厂就出过一次事故,那里点着了就是一个炸弹,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惟贤又鞠躬正色道:“臣也是为此事要启奏,昨夜霍维华秘密的到府上见我,带来了一封密信,阉党通知他在近期会有行动,伺机zhèng • biàn 。”

    崇祯看着鳌拜,气的直哆嗦。“你不是说魏忠贤不会反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之前魏忠贤就想用女色迷惑朕,现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想起兵谋反了!”

    原来,崇祯刚继位的那几天,魏忠贤就送上了四个绝色的、稚嫩的美女给他享用。崇祯本来不想接受,但恐怕引起魏忠贤的疑心,就欣然接受了。这四个女子进宫后,崇祯叫人脱光她们的衣服,搜遍全身,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只见她们每人的裙带顶端里都佩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香丸。这种香丸号称“**香”,异香扑鼻。男人一闻到这异香,顿时就激发起强烈的**,就像现在的男人服了“伟哥”一样。崇祯马上叫人毁掉了这几颗“**香”。

    魏忠贤此举完全是“有病乱投医”,被田尔耕和杨衰忽悠傻了。人是宫外送来的,他都不知情就得罪了皇帝。

    鳌拜听了崇祯质问,依旧老神在在,缓缓站起来,轻道:“皇上莫慌,我看这件事有蹊跷。魏公公谋反,我不信,田尔耕想造反,倒是很有可能。理由我已经解释过了,魏公公是太监。我想阉党并不会急于发动zhèng • biàn ,更不会打王恭厂火药库的主意。”

    张瑞图瞥了他一眼,不屑道:“霍维华已经带出了消息,阉党又明目张胆集会,现在不做准备,等对方动手什么都晚了。”

    鳌拜正色道:“就因为他们太明目张胆了,我才断定他们不会立即反叛。他们完全可以找个更隐蔽的地方去谋划,为什么偏偏要选酒楼呢?这次集会,只不过是想给我方施压,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又故意透露这些信息给我们。阉党势大,如果皇上想要彻底铲除他们,势必要联合所有反对势力,我猜他们在等一网打尽的机会。”

    三人感觉他言之有理,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崇祯急道:“黄鹏,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朕就不能动他们吗?”

    鳌拜道:“如果现在行动,把他们逼急了,事情一定会闹大。野兽临死前的反扑,威力非常惊人。阉党其实已经给了我们信号,不让我们轻举妄动,现在该做的是将计就计。”

    张瑞图问道:“怎么将计就计?”

    鳌拜微笑道:“他们不是想把人聚在一起吗?我看皇上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不如就在宫中开一场大型宴会吧。进宫可是不能随便带兵的。”

    张惟贤咳嗽了两声,手指着鳌拜,气道:“你这是让皇上陷于危险啊。”

    张瑞图也道:“不行!皇上,你不能听他的。万一他和阉党通好了气,我们这群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崇祯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黄鹏,用这方法,你有几分把握铲除阉党?”

    鳌拜道:“九成,在皇宫开宴会,阉党就将处于绝对劣势。皇上只要在宴会上宣布将众阉党解职,来场杯酒释兵权,他们无法不从,如果反抗,就命令埋伏好的人将他们控制起来,或者直接杀了。阉党名不正、言不顺,不管是京城的军人还是锦衣卫,都不可能执行他们的命令出兵围皇宫。”

    崇祯皱眉道:“宫内侍卫万一是魏忠贤的人怎么办?”

    鳌拜笑道:“这只是我的第一步计划,阉党肯定能猜到在宫中开宴会的目的,不会束手待毙。他们的眼光,一定会放在宫中侍卫身上,如果他们想把侍卫换成自己人,皇上不要推脱,随了他们心意。”

    张惟贤不解道:“要是侍卫换成了他们的人,那宴会上被杀的不就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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