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狠 (有红包)

    我把白城扶了起来,我说:“白公子,听过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吗?你年纪轻轻的,就做了那么多坏事,你这样是要断子绝孙的啊。”

    白城点头如蒜,颤颤巍巍的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放过我,我以后一定改邪归正……

    “白公子,你也知道,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我拍了拍白城的肩膀,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你恨死我了,我扯断了你的舌头,这玩意儿接不回去,你以后一辈子都得当个哑巴,所以你回家之后,肯定会发动所有人来找我,一旦我落到你的手里,肯定就会死无全尸的对吧?”

    白城低着头不敢看我,全身都发起抖来,我知道他被我说中了,这小砸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当初我只不过是烧了他的钱,就被他搞得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现在他舌头都被我拔了,一旦放虎归山,他肯定会用尽办法置我于死地。

    “白公子,实不相瞒,我是农村孩子出身,从小穷怕了,所以我寻思着要不咱俩换换,让我当一下你的富二代怎么样?”

    白城抬起头,惊恐的看着我,好像想问我什么意思,我笑了一下没吭声,将旁边的一个玻璃罐子拿过来,晃了晃,随后拧开盖子,顿时一股刺鼻的化学味道直冲了出来,白城吓得摔倒在地,连滚带爬的往外跑,我面无表情的追上去,一脚将他踹得滚出七八米远,然后上去踩住他的胸口,将罐子里的强酸一股脑的全部倒在了他的脸上。

    嗤嗤——

    强酸腐蚀着皮肤,让白城凄厉的惨嚎起来,他用双手捂脸,使劲的抓着,在地上翻滚、挣扎、双腿乱蹬,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当时的我也是这样,绝望、不甘、恐惧,连一个帮我的人都没有,其实白城也算运气好,我倒的只是强酸,顶多就腐蚀外面的皮肤,毁个容啥的,但是他当初给我泼的可是浓硫酸,连皮肉都一并烂进去了,能把血都蒸发干净,跟我受的折磨相比,他这点痛真的连屁都不算。

    小马哥趴在门口那边的台阶上,冷冷的看着白城,它是老东西带大的狗,估计经历的大场面比我都多得多,慵懒地翻个身,狗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白城在地上挣扎了半天,终于累了,这小砸种整张脸已经面目全非,发烂流血,连丁点完整的皮肤都没有,他指着我,眼睛里是深深的怨毒,但是已经说不了话了,连左耳都烂掉了半只,有些强酸流到头上,一抓就是一把头发,我站在旁边冷冷看着,心里丝毫怜悯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小小的畅快。

    这小砸种是个坏胚子,留在世上只会变成祸害,我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将白城摁在地上,说白公子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你得尽快适应,因为后面会越来越痛的。

    说完我就用刀剔断了他双手的手筋,接着是脚筋,尽量不碰到大血管,让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四肢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像极了患上小儿麻痹的废物。

    “白公子,不好意思了,我发过誓的,只要我不死,我就会把你对我做的事,一百倍、一千倍的还给你,你可千万别死了,因为后面还有大把的新花样在等着你,慢慢享受吧。”

    我把白城的鞋脱掉,然后抽掉他的袜子塞他嘴里,重新五花大绑,将他扔在里面的破房子关起来,让小马哥留下来看着,随后我骑着共享摩托回了市区,直奔我那三家酒吧。

    时隔一年重回故地,看着那些熟悉的装潢和霓虹灯牌,感伤谈不上,更多的应该是复杂吧,酒吧刚开门,也没几个客人,很多服务员在里面搞卫生,我戴着口罩走进去,找个角落坐下来,很快有个服务员上来问我需要什么,我沉默了一下,就说你们的老板是林斌对吧,他在不在这里?让他出来见我。

    服务员怔了一下,反问我:“先生你预约了吗?我们老板比较忙,只有预约了才能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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