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管了,老子活了三十岁,就吃了三十年的苦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负我、侮辱我,我明明有实力,有经商的头脑,但就是因为种种原因翻不了身,以前我还不知道原因,现在我知道了,我他吗就是太善良,太心软,所以别人都能随便骑到我头上拉屎拉尿。

    我不想再这样了,这个世界恶人永远比好人多,我当然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要想活得轻松点,就得铁石心肠,以前我一直是为别人而活,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生存,活在当下这个词很应景,管糖糖是不是刘三炮的女人,老子就是入了,怎么地?

    我扣住糖糖的细喓,她真的极美,全身仿若半透明,尤其是溪涧,居然给我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纤尘不染,最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兄弟的影子,虽然很淡也很模糊,但就是看到了,每一次退耸都清晰可辨,真叫人飘然欲化,让我视线都移不开了,只是一味盯着毗连的地方,看兄弟披甲戴盔,现出盘扎的青筋,仿若九天上咆哮的紫龙,狰狞且霸道,仿佛可以穿金凿铁,又似乎熔岩里烧红的陨铁,哪怕在这初冬的天气里,也冒着腾腾热气,几要将那片软玉温境凿穿方休。

    我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反正糖糖就一个陪酒的女生,又是王大浪下了命令要侍候我的,至于她是不是刘三炮的女人,我压根不在乎,老子已经三十岁了,奋斗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少了享乐,先甜后苦不现实,但我也不打算先苦后甜,我要一边苦一边甜,尽量让下半辈子活得足够精彩,不留半点遗憾。

    糖糖估计也没料到我有盘龙之勇吧,一直想躲,但是我将她置在沙发上,摘掉靴子,任由两只纤足在眼底下无助颠抛,房间里的音乐很大,她发出的所有声音只有我能听到,我盯着她的脸,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黑白的,只有我俩是彩色的,我这个人占有浴很强,糖糖这么好,为什么会在酒吧里上班,她还这么年轻,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王大浪又对她做过什么?

    不着急,接下来我会慢慢弄清楚的,现在只需要将野兽解放就行,毕竟今天晚上在德叔那边吃了大亏,又连续挨了刘三炮两次打,我内心早就囤积了无穷的憋屈了。

    整整一个多小时,糖糖果然不负我所望,全程乖乖配合,无论我要什么,她能给就给,给不了就撑,这是近几年来,除了跟霍新兰的那时候,我最为满意的一次。

    墙上的挂钟已经显示到了十二点,我坐在沙发上闷闷抽烟,糖糖的蹆环紧我的喓,怎么也不愿松开,我也不管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什么话都没有,只有一个手机定位,以及一张照片。

    照片的像素非常高,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是三只U盘。

    三只紫色的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