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舒服了

    “滚!”林雪恼火说:“动动你的猪脑子,在场又怎么样,难道他杨二虎就不会提前吩咐手下人去做吗?真是废物一个。”

    璐姐叹了口气,说好了小雪,二虎也只是关心德叔,是出于好意,事情弄清楚就行了,你也没必要不依不挠。

    林雪说不行,陈歌无缘无故被抓来这里,还被打断一只手,难道就这么算了?咱们的规矩最讲究道义和公正,除非他杨二虎也断一只手,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杨二虎脸色难看,说大小姐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是我那个马仔在谎报军情,这样吧,我也断他一只手,让他跟陈歌扯平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行不行?

    林雪没有答应,而是给足了我面子,征询我意见说:“你觉得呢?”

    我看着堂弟,这孙子脸色已经白了,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心里的怒火简直像要火山爆发,我红着眼说:“不行,打断我手的是杨二虎,必须让他也断一只手才行,不然这事说不过去。”

    杨二虎勃然大怒,说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有人给你撑腰算你本事,但你也别当老子是软柿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知道让杨二虎断手基本不可能,这里毕竟是他强势,所以我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你找人人代替也行,但是得把陈东两只手全部打断,否则我心里不平衡。

    杨二虎松了口气,点头说行,然后朝旁边打了个眼色,两个马仔立即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堂弟的肩膀,像押犯人一样押到我面前。

    堂弟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下来了,哭丧着脸说哥,你别这样,我是你弟弟啊,咱们是近亲,从小一起长大,你念在这些情分上,放过我行不行?

    我看了看自己右手,脱臼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我知道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但心里却很畅快,吗了个比的,刚才我差点被杨二虎捅死,堂弟可是站在旁边笑呢,这挨千刀不仅诬陷我,还让堂妹来打亲情牌,引一堆人亲自找到我家里来,老子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我闭了闭眼睛,说动手吧,我跟这小子不认识,最好把他弄死了,反正他就一败类,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堂弟瞬间吓尿了,裤子都湿了一大摊,挣脱开两个马仔的控制,就去抱杨二虎的大腿,说虎哥你别打断我双手啊,我是你的人,你不是说会力保我的吗?

    杨二虎厌恶地踹了他一脚,说德叔的话就是圣旨,他定下的规矩,谁都得听,你虽然是我的人,但你犯了事我也保不了你,说了断你双手就一定得断,否则难以服众,来人啊!

    身后两个马仔十分懂事,将一条球棍递了过来,然后又有几个人控制住堂弟,将他双手架在旁边的桌子上。

    堂弟脸都青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虎哥你怎么这么绝情,是你吩咐我撒谎的,德叔是你跟……

    话还没说完,杨二虎就脸色一变,大吼说住嘴,都这时候了还死不认错,老子怎么就瞎了眼收你这么个废物!

    堂弟还想爆料,但有个马仔及时捂住了他嘴巴,杨二虎左右看了看,朝远处吓得面如土色的堂妹抬了抬下巴,所把她赶出去,这事情让她哥一个人承受就行了,别吓坏了小女生。

    堂妹如临大赦,她对堂弟其实感情也不深,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她常年在外省读书,自己打工赚学费,到过年才回家一次,所以根本没有犹豫,甩着一条马尾辫直接就跑了,堂弟急得呜呜乱叫,但根本无济于事,杨二虎手持球棍,抬手就敲在了他左手上,只听到咔嚓一声,堂弟左手当场折了,痛得他差点跳起来,几个马仔只好更加用力将他摁住,不让他发出半点声音。

    我在旁边看得实在解气,吗个比的,诬陷我,断我的手,傍了大腿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得栽到我手里?

    杨二虎脸色铁青,我知道他心里不服,但没办法,规矩就在这里,他无法违逆,只好拿球棍又打断了堂弟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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