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

    办公室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熄了,应该是刚才在墙上的时候,霍新兰顺手关掉的,只剩一盏泛黄的台灯在驱散着这淡淡的昏暗,像冬夜里的路灯,像一望无际海上的灯塔,总算让我保持着仅剩的一丝理智,不至于完全迷失。

    过去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总之不会少于一个小时,整整三十年来,哪怕连续拉货一天一夜,都不及此时的百分之一疲惫,但同时又很让人疯狂,真的,如果前妻在契合度上,能跟我达到九十分,那么霍新兰就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她真的太好了,不管是视觉上还是情绪上,都能送我达到极致。

    我突然有一种错觉,我好像离不开她了,这个念头发生得很突然,令我十分慌乱,只好用更强的力量捧住两片绵股,将她用力抵在那只银色的小衣柜上,用尽全身力气,大刀阔斧,次次触底。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剩彼此的呼吸,我真很强,从前妻千方百计想跟我复婚、一次又一次表露出对我的渴盼,就可见一斑。

    霍新兰变得很软、很绵,她腿弯挂在我手臂上,我两只手掌刚好能扣住她的腰,导致两边的指尖居然能触碰到一起。

    这是什么样的神仙腰肢?

    她长得没有前妻高,但也有一米七吧,十分纤细,很轻,我双臂力量非常大,都是拉货练出来的,将她凌空抱着,居然丝毫不费劲,往左右看看,两只俏怜怜的白足就这么在半空上下颠抛,柔美的趾甲涂了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又如梦似幻,胜却人间美好。

    我就保持这样,有心想展示一下实力,硬是咬牙坚持着,上千冲肯定有,透过微弱的台灯,我发现霍新兰已经完全败了,那双桃花眸早已蒙上了一层水汽,之前的理性、淡然、清澈,通通一扫而空。

    我没来由的有些得意,女人就算再高傲,再怎么能力出众,一旦在这些事上遇到强大对手,总是无法保持淡然的,我已经几乎确定了一个事实,霍新兰肯定是喜欢我的,否则怎么可能任我摆布?

    我总算感到扬眉吐气了,仍旧将她凌空搂着,一边走一边继续冲,来到门口的位置,啪嗒一声打开灯,然后就仔细去看她的表情,结果霍新兰不愿意,伸手又把灯关了,我只好将她抵在门上,开始了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

    一直到天蒙蒙亮,墙上的挂钟已经显示到了清晨的五点半,霍新兰的下巴枕在我肩膀上,彻底没了力气,我腿有点使不上劲,只好回到沙发,松开那仿佛无骨的腰,重新捉住两只白足,开始一阵长达十分钟的无间隙狠耸,最终尾骨一麻,仿佛不似人间的美好遍布全身,爆发的力量无穷无尽,好像汹涌澎湃的巨浪,奔腾而极热,注了个天昏地暗、汪洋大海。

    我突然想起有人说过,趁着现在年轻,多做点六十岁想起还会开心的事。

    很贴切,也很应景。

    我并没有退出来,就这么抵着她休息,看她的眼和眉,还有那柔顺的青丝、每一个呼吸,以及每一个表情,地上到处是水,一摊接一摊,沙发也是,很吓人,但也很美丽。

    最让我觉得窒息的,是我腹上有一小摊血迹,霍新兰腿上也有,这代表着什么,是个人都懂,我感觉我差点疯了,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又重了一分,简直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谁知道我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霍新兰却皱了皱眉,那双美丽的桃花眸浮现一丝寒光,抬起右脚,狠狠踹在我的胸口。

    我毫无防备之下,被踹得摔翻在地,错愕地望了她一眼,发现她之前的弱态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我心慌的冰冷,眼神甚至不带一点感情,迅速用足尖勾起素裙穿上,沉着脸只对我说了一个字。

    “滚。”

    我脑子轰然炸开,一股火气腾地升了上来,望着她腿弯里像打翻了的汤粥,落得满沙发都是,我的心更痛了,霍然站起,重新上去压住她的腿弯,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个眼神让我很痛苦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在一起了你还给我脸色看,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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