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我手里拿着钥匙,整颗心在不停的跳。

    包间里大部分同事都醉倒了,剩下的几个男人也在互相划拳,醉得找不着北,周庭更是像死狗一样躺在沙发上,我摇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浑身酒气,似乎睡过去了。

    我眯起了眼,当机立断,拿着钥匙直接冲出了房间,然后到楼下打车,在附近找到了一家配钥匙的店,担心一把开不了,我还多配了两把,总共浪费了十五分钟吧,才又重新回到酒店包间,发现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妻子正在拿毛巾给周庭敷额头,十分专心的样子,看见我回来,就质问说你死哪去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醉,也不知道多关心下同事老板,等下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心里冷笑,在房间里能出什么意外?大不了让他们在这里睡一晚就是了,反正周庭有的是钱,说到底不就是关心你的奸夫?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弯腰去扶周庭,发现这鳖孙已经睡着了,我学着之前那样,一边假装帮他顺背,一边悄悄把钥匙放回了他的口袋里。

    我心里很兴奋,钥匙搞到手了,拿到证据的机会就大了很多,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直接回公司,但路程有点远,一来二回的,周庭酒醒了怎么办?

    机会总会有的,我不能急,想想这一年多所遭受的一切,我的心很快又淡定了,我不是没有能力,我只是被周庭害了,只要我可以恢复名誉,重新走回服装设计的圈中心,那么东山再起将会是迟早的事。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吧,到了晚上十点半,周庭终于昏呼呼的醒了,其他同事也纷纷站起来告辞,妻子还想让我送周庭回家,但被我的眼神一扫,她就不说话了,最后是我给周庭的助理打电话,让她过来收拾剩下的烂摊子。

    将近十二点回到家,妻子脱掉鞋子就进了客房,连衣服都不换,我看得出她在生闷气,估计是因为我在旁边当电灯泡,她没办法跟周庭私混吧,可老子不在乎,你生气能咋地?除非我不知情,否则你要跟奸夫偷情,想都别想。

    晚上我一个人睡主卧,模模糊糊中,做了几个噩梦,整晚的睡不踏实,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我惊醒了,出去拧了门把,才发现是林秀妍那个小三八,被蜜蜂蛰肿的脸已经好了,但头发还没长出来,所以戴着帽子,手里牵着她那条阿拉斯加,重重往门上一踹,恶狠狠说陈歌你别给我碍事,我是来找我姐的。

    我心情大恶,说你又想来接你姐回娘家?林秀妍,你忘记之前那两巴掌了是吧,别给脸不要脸。

    林秀妍反常的没生气,冲屋里喊妻子的名字,不一会妻子就出来了,林秀妍就对她说:“姐,你之前说的事都是真的吧,陈歌这狗畜生真的拆迁拿了五百万?”

    妻子点点头,说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具体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

    林秀妍呵了一声,说要是真的把地卖掉,起码有百万以上的,咱们去申请财产分割,作为他的合法夫妻,姐你离婚之后可以拿他一半的钱,他赖不掉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打着我的拆迁款来的,消息还挺灵通啊。

    我对林秀妍说:“谁跟你说我们要离婚的?我跟你姐感情好得很,不信你问问她,我昨天厉不厉害,持续一个小时,你姐最后都喊我爸爸了。”

    妻子脸色一下红了,恨恨的说:“小妍还小,你大早上的跟她开黄腔,要不要脸?”

    反而是林秀妍十分淡定,她用戏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说就他?还一个小时?有没有搞错啊,这种废物,一看就是秒男啊,估计三分钟都撑不住。

    我点起一根烟,说身体好到一定程度,时间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别说一个小时,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任性到天亮,不过到时候你姐可不就不止喊爸爸那么简单了,她得喊我爷爷。

    妻子霍然站起,脸上羞怒一片,大声说陈歌,你是不是非要恶心人?你以为我稀罕你是吧,要不是你强来,我压根不会让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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