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危机

    南淮玺院里,南羌坐在白虎笼子旁,手里拿一块肉,笼子里的白虎慵懒的趴在地上,舔了舔爪子里的肉沫血水,摇头晃脑地甩了甩脑袋。

    白虎歪着脑袋看着南羌,随后打了个饱嗝。

    “吃饱了吧,有你这小家伙也挺费银子的,这每天都要好几只鸡,寻常百姓都没有你这么好的伙食。”

    南羌拍了拍衣衫上的尘,白虎似乎听懂了一般,一双爪子捂着毛茸茸的虎脑袋挠了挠耳朵,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南羌。

    南羌打开笼子,走到白虎旁,外面的的白芷一,双手捂着眼睛露出一条缝隙来看。

    要她说她们家小姐胆儿还真是大。这么大的一只大白虎,要是发起疯来谁能招架得住?

    南羌伸手摸了摸白虎脑袋,白虎伸头过来蹭了蹭。

    白芷喜出望外刚靠近笼子一点点,白虎嗷呜一声,白芷吓得后退一丈。

    南羌双手,托着下巴,她也是闷得很。南淮王府现在到处都是紧绷着一样。

    她想去看看自己爹娘都不行,那屋里就只有南织在忙着。

    南织日以继夜的时候在那屋里,听人说都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南淮王屋里,南织守在南淮王榻边,换着敷在南淮王额头上的手帕,床边上一排的银针,不远处还熏着药炉子。

    顺慈微微弯曲身子站在一边,看着一边的南淮王妃面色发白,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织儿,你父王的热症退了吗?”

    南织叹了一口气,愁云拢在脸上。

    “热症退了,应该是身体的毒素还没有清除,父王才久久不醒。”

    南织伸手去把了一下脉象,脉象虚弱,看起来情况并不乐观。

    “你父亲向来身体硬朗康健,怎么这回这么严重。”宋青栾急得眼里发红。

    南织抿着薄唇:“兴许是我医术不精。”

    顺慈看南织脸上疲惫不堪:“我等会再施针试试看看能不能把毒给逼出来。母亲也累了一天了,母亲还是早些回去歇一下吧。”

    南织看了一眼顺慈,顺慈停了片刻:“王妃忙了一天,换老奴来伺候着四小姐和王爷,王妃您就回去打一会盹,歇歇。”

    宋青栾摇了摇头:“我哪能安心歇得下。”

    顺慈嘴里苦涩,这大半天,她也是没喝过半口水。

    顺慈道:“王妃这几日本来就身子不好,在这么熬下去,心血都要熬干了。这在怎么样也需要照顾好自己身子啊。”

    南织点了点头:“我看顺慈姑姑说的也是,母亲,您先回去歇一歇,父亲着还有我看着呢。”

    宋青栾欲言又止,南织道:“母亲快去吧。”

    顺慈将宋青栾扶起来,出门吩咐了门外丫鬟将房中的门关上。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顺慈进来:“王妃派婢子来看看。”

    南织看顺慈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神情有些愁。

    “顺慈姑姑还有什么事?”

    顺慈面色敛了敛:“四小姐,之前王妃本就受不小的惊吓。恶疾再犯,王妃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是少吃少喝,忧心思虑,婢子是担心再这么下去,王妃身子吃不消。

    四小姐现在要照顾王爷,本就已经十分的疲惫,婢子不该说这些,让四小姐多操心。可是婢子看王妃日渐消瘦,实在是忍不住。”

    南织面色凝重,抬起一双杏仁眼看着顺慈。南织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母亲那是心中过于思虑。父亲一日不好,母亲便一日不能心安。”

    顺慈低头:“王妃就是忧心过虑……”

    顺慈似叹了一口气,平日里慈柔的一双眉微微弯曲,添了一份苦涩。

    南织心里只觉得烦躁不安,片刻,南织又履平了心态。

    “母亲这几日日日眉头紧锁,我也是知道的。等会儿,我再开一些安神安眠的汤药,顺慈姑姑拿回去给母亲喝下,等会我让茯苓去拿一些安眠香过去,夜里顺慈姑姑将安眠香点上,母亲也好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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