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公鸡

    南羌微微一恍惚,啧……

    怀清目光夹着愠怒,南羌打掉怀清的手,趁怀清不注意时仰头就把药吞了。

    怀清掐着她的嘴,这死女人还不听劝?哪来这么大的心眼?

    被人害了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往刀口上送命。

    南羌咕噜一声吞了下肚子,南羌跟怀清大眼看着小眼。

    南羌眨了眨眼睛,眼神里软了下来,她是真的不信跛脚七他会要了她的命。

    之前那事一定是误会,跛脚七要想要她的命,何必要拐弯抹角的弄出这么一对事。

    要是说跛脚七从头到脚是利用她,那跛脚七教她的武功,就她的性命,按这些来算,没有跛脚七,她南羌兴许早就死了,哪来那么多侥幸。

    南羌看着眼前怀清,南羌舔了舔嘴唇,伸手挠了挠脸。

    怀清松开捏着南羌脸的手,怀清走远两步,南羌追上前去。

    大街上的面摊,面摊上的摊贩看着两人,热情上前照顾:“二位是不是跟以往一样?两碗面要加肉?”

    怀清嗯了一声,南羌习惯的点了点头。

    摊贩端上来两碗热呼呼的面,看着南羌停下来细声道:“先前就听闻这也少侠打了济王世子赵谈纵,想不到这位少侠还喜欢吃我做的面,这真的让我这小小的面瘫蓬荜生辉,今晚这两碗面的钱就免了。”

    南羌搅动碗里的面,抬起头一脸桀骜与不在意。

    怀清看南羌那神色,吭哧一声:“吃吧,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顿了。”

    南羌打了一下怀清手背,两人嬉闹玩一会,背后一群官兵走过。

    “这么大的动作怕是又有大事要发生啊。”

    “这半年来还真不太平。”

    “那也是他们这些gāo • guān 贵人的不太平,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对,吃面赶紧吃面。”

    南羌听后面的几个人嘴碎几句,看官兵们跑的方向也不是豫王府。

    这么大的动静又是哪里出了什么事?

    河畔边上,两岸的河灯照着,河面灯火通明。河畔两侧行人比往日少了许多。

    南羌顺拐弯到了码头,怀清将南羌拉回了暗巷。

    “你伤势还没好最好就不要捅什么蜂窝。”

    南羌往暗处缩了一下,打量过去,码头上陆陆续续巡查的官兵,虽然是经过,但这一段路,巡查的人特别勤快。

    南羌看着空荡荡的码头,不久河面上就缓缓驶来一艘小船。小船前面挂着一盏灯。

    船夫一上码头,就从船上搬来两小箱东西,船夫与货夫寒暄几句,码头上的货夫将东西抬走。

    怀清看出蹊跷,拉着南羌往回头:“一个破码头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去,困死了。”

    凌晨一更的打更声响起,南羌拧着眉。

    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有船夫送货。这几天河面上的船夫也少了不少。

    南羌被怀清生拉硬扯回了院子,蹲在门口的白芷打着瞌睡,两人进的院子都浑然没有知觉。

    南羌还不忘拍了拍白芷的肩膀,白芷如梦初醒,颤抖身子愕然抬头。

    南羌看着白芷嘴边的哈喇子,指了指,白芷也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笑了笑:“回来了,解药偷到了吗?”

    白芷看南羌不应声,应该是还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那就是还没有偷到解药咯。”白芷说完,紧忙捂着嘴巴。

    南羌两三步回头,一手箍着白芷,白芷那又胖又短的脖子,南羌环着也是没有压力。

    白芷脚里一跳一跳的:“错了,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过是因为太过担心,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次日清晨,南羌就被白芷圈养在杂物房里的那一群鸡吵醒。

    南羌挠头,将被子盖过头顶,最后愤然起身:“白芷你这死东西,养那么多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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