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娄子

    “阁主,这小子怕是知道了不少的东西,藏了不少的秘密,要不要奴婢派人去大牢里审问一下。”

    “一个哑巴,你还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东西。这事豫王和温远升还有济王府都在盯着,我们就没必要横插一脚进去,平白无故惹出这么多麻烦事。”

    正在大街上走着的白芷易听到风声急忙的跑了出去,怀清看见怀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道长,救救我们家公子!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救他。”

    怀清扶起惊慌失措的白芷,只是点头一下,随后进了屋收拾起包袱。

    白芷以为他要逃,拦在门口死活不愿意让他出去。

    “牢房里阴暗潮湿,到处都是蚊虫,我是给他送一些衣裳还有膏药。他死不了。”

    白芷看怀清面色冷清语气还带着一愠怒,不由自主缩到一旁。

    等怀清前脚走出院子,白芷哽咽着吸着鼻子:“到处有麻烦的祸害精,这能不惹人嫌弃吗。这身子还没有好,就非得要四处惹事,这下好了把自己送进了大牢,要是挨几个板子,这可怎么好呀。”说完白芷一下没绷住哭了起来。

    赵谈纵被打的浑身是伤,温成穆闻言,一大早就在家里来来回回的踱步,看见温远升踏进门里,温成穆上前就说道:

    “听说有人当众殴打了济王世子,那人还当众认罪,那人还是之前朱常洛在公堂上指证的那位许不易。爹这事是真的吗?”

    温远升脱下官帽,温成穆殷勤的接过帽子。

    “你不在府里好好读书,成天听一些小道消息,不务正事。”

    温成穆急了眼:“爹你就跟我说是不是他。还有赵谈纵被打的严重吗?那小子竟然敢当众殴打济王世子,你说他会不会是那晚殴打我的人。

    要真是他,爹你一定不要放过他,一定要把他往死里整,好好替孩儿出这口恶气。”

    温成穆围着温远升说了一大堆,温远升面色板着:“混账,你身为京兆府尹之子,说出这种目无章法的话,是嫌你爹的命不够长,还是嫌你这府尹公子做腻了。”

    “这不就没外人嘛,就我们父子俩说说体己话,爹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他将我殴打成重伤的。”

    温远升坐在凳子上,怒不争气的瞪着温成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那件事不能再提不能再提!要真是他我自然会替你出这口恶气。

    他殴打皇亲贵胄,致世子伤残,其罪当诛,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他。

    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我饶不了你。”温远升语气严肃。

    “老爷,门外有人用小的把这个东西转交给老爷。”

    温远升低头一看:“那人在哪里?”

    “就在门外等着呢。”

    “快去把人请进来请到书房里去。”

    温成穆欲言又止,看着温远升铁青的脸,走远后温成穆不懑叹了一声。

    “那小子还答应过我告诉他家在哪儿,公主什么时候去。现在让他死,真是便宜了他。”

    小厮把人领到书房里,温远升又把人遣退到院子以外。

    “不知豫王有何要紧事。”温远升看着跟前穿的朴素,个子不高的男人。

    男人微微作揖:“回大人,豫王派小的来,是为今日殴打济王世子那小贼来的。”

    温远升自然知道上次当街刺杀豫王,往豫王身上tóu • dú 的是南羌,也知道豫王后来为了出这口恶气,不惜重金让百腾阁要那南羌和那个道士的小命。

    温远升语气平稳:“豫王有何吩咐,本官一定力所能及为豫王分忧。”

    “豫王要大人,让那小子死在牢狱里头。那小贼的身份豫王早已经调查清楚,那人不过是南淮王府多年前的一个逃奴,在江湖混迹多年学了一点本事,仗着有几分功夫,嚣张跋扈。大人要是能在牢狱里除掉他,那大人也算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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