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惊

    “难得要你出宫,这么胡闹下次母后还怎么会让你出来。”

    “那等会再传,月儿有好些话要跟皇兄说。”

    “母后近日身子如何。”

    赵映月:“每日都忙于朝政大事,陛下则是每日忙着选妃,后宫每日忙着煎药送去皇后宫里。

    这皇宫里,日日如此,没点新鲜,我早就待腻了。

    皇兄你有所不知,如今母后待那姣月比待我还要好。

    那赵姣月,就像是定了时辰一样,每日晨昏定省就像掐准的时辰,这白天早上就挑着母后醒来的时辰,这傍晚就算准母后处理完政务。

    而我这亲生女儿,每回去见母后都被挡在门外,里头的人不是说母后正在与陛下一同讨论国家的大事,就是说母后已经歇下了。

    我这一头半个月见上母后的次数屈指可数。”

    靖远王叹了一口气:“你性子本就懒散。”

    赵映月娇嗔一声:“皇兄,我近日碰到一位有趣的道士。”

    靖远王端着茶杯的手不着痕迹动了一下。

    “哦?是哪个道士竟然让你觉得有趣。”

    赵映月笑了笑:“下次要是有机会,月儿一定将他带到皇兄跟前。”

    靖远王看着赵映月笑的弯弯的眼睛,他这妹妹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唯独对他这位兄长。

    靖远王怜惜的摸了摸赵映月的头:“不过是一位道士,我月儿身份高贵,不必为一道士上心。”

    赵映月面色一滞:“皇兄,他不是普通的道士。”

    靖远王扯开话题:“太医在外面也等久了传进来吧。”

    一边太监心里松了一口气:“诺。”

    夜里,南羌喉咙干痒,醒来看着房梁,一双手动了一下。

    趴在床榻上的白芷睡得直打呼噜,南羌浑身酸软无力。

    南羌桃花眼圆溜溜看着白芷,白芷呼噜打的震天一般。

    南羌费劲力气碰了碰白芷,白芷挠了挠发痒的脸,侧过头睡过另外一边。

    南羌吞了吞口水,喉咙火辣辣的疼,嘴里干的能喷火。

    南羌恨不得提着白芷耳朵骂一通。南羌躺着,一双眼渐渐失神。

    就白芷这睡的呼噜响,鸡打啼能醒来都是阿弥陀佛了。

    南羌听见门外吱呀一声,南羌侧过头,看着怀清端着一盏灯缓缓走来。

    怀清一身素白宽松衣衫,头发半绾,南羌看的出神。

    这简直如乘云踏雾而来的男神仙啊!

    怀清靠近,看南羌一双眼盯着他,怀清放下灯,去倒了一杯温水。

    怀清将水端过来,南羌瞟了一眼白芷。

    南羌示意怀清将白芷拍醒,赶走她。

    怀清当没看见,上前坐在南羌跟前,扶起南羌。

    南羌刚想说话,喉咙沙哑发不出声音。

    怀清将水全喂给南羌,把人放了下去,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出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