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

    严淞上前抓着南羌已经,南羌轻轻一捏严淞手腕骨。

    严淞手腕酥麻无力:“吃错药了?跑来这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

    南羌拿剑挡在严淞胸膛前,严淞凌厉看着南羌:“你功夫怎么精进许多。”

    “嗐,小爷一直都是这个实力,以前只是觉得没必要所以一直深藏不露。这眼下这么多个美人再这呢,还不得露两手。”

    严淞顶上南羌剑鞘,南羌嚷声道:“你在欺负我没有拔剑是吧?!”

    严淞瞟了一眼怀清:“刚刚是不是你们?”

    闫玉娇道:“两位公子义整晚都在我这。”

    严淞侧过去:“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南羌蹙起眉头:“密谍司查案?那劳烦严大人出示一下密谍司腰牌,我等都是守己守法的良民,大人要是秉公办案,麻烦出示一下腰牌。”

    南羌看着严淞,严淞拧着眉,南羌突然抢声:“哦,你没有!既然没有腰牌,那你在这大呼小叫唬谁呢。”

    南羌拉着闫玉娇:“小娘子坐下,我们继续。”

    南羌不动声色推着牌,怀清突然抓着南羌的手:“钱还没给呢你干嘛呢?!”

    南羌看着凌乱的牌,嘶了一声:“乱了,不做算,来过,再来过。”

    怀清抿着嘴唇,愤恨剜了一眼不识趣的严淞,严淞一双眼盯着南羌背影。

    闫玉娇等严淞走后,不着痕迹打量一眼南羌面色。

    南羌对着闫玉娇露齿一笑,怀清尽收眼底。

    天蒙蒙亮时,怀清揣着一袋银两。

    南羌自称赌场鬼见愁,怀清简直是鬼见愁还愁,一夜下来,盘盘皆赢,南羌使出吃奶的本事还是输。

    怀清打着哈欠,看着百腾阁飘来的烟雾,南羌手伸了伸。

    “这火烧得还真够大。”

    南羌顺眼望去:“这百腾阁一年的收成,怕就是被这把火给烧咯,可怪可怜的。”

    百腾阁阁内,离渊站在屏风前,握着玉佩的手青筋暴起。

    “阁主,火势太猛,属下们抢救时已经来不及,大部分的财宝私物等已经被烧没了,大火连到隔壁的账房,还有一些账本……也没抢出来……”

    “连一场火都扑灭不了,要你们有何用。”离渊声音冷幽。

    其余三人看着花奴,花奴面色惨白,胸口的伤疤还渗血鲜血。

    其中一个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低头弯腰递了上前:

    “先前属下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影偷潜进来,属下还没来得及追上去,金库就失火了,属下在金库门前捡到这一块玉佩。”

    花奴面色惨白,垂着头:“这玉佩……”

    “这玉佩不就是密谍司的吗?!我看他们欺人太甚,带兵私闯我们百腾阁,还敢放火烧我们金库!”一位玄青衣衫男子看了一眼玉佩。

    “阁主,这事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要是这件事是他们密谍司欺人太甚,以后他们不知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离渊将玉佩扔在地上:“去,将这玉佩送去密谍司。”

    亥时一过,严淞停在一家酒楼门口前,严淞看着百腾阁上方冒出的黑烟,酒楼前的小厮施施然上前。

    “大人要不要上去喝盏茶?”

    严淞眼皮垂下,转身上了二楼,二楼,多半夜不归宿的人哪个是能夜晚睡得着的。

    严淞刚踏上门,周围坐着的人纷纷避开。

    一男子坐了下来,看着严淞:“严大人平日里出来就别穿着这身官袍了,他们见着这官袍,比见着鬼还要怕。”

    严淞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玄黑衣袍,冷冽看着跟前穿的花里胡哨的,头上还别着一只桃花簪的男子。

    桃面笑勾了勾桃花眼:“别看了,你们密谍司当差的,谁碰巧你们谁倒霉。听说你们密谍司最近闯了贼人,我这听到一些一点小道消息,严大人要不要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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