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

    “臭道士呢?”

    白芷在后院夹起一火炉子,这几日她家小姐总是无缘无故提回来一些歪脖子的鸡鸭,这些鸡鸭也是争气,总是掐准时间来断气,每日都有新鲜鸡鸭吃。

    这蒸煮焖炖,如今只差烩了。白芷气喘吁吁的拖着火炉,火炉在地砖上刮得刺耳。

    怀清尾随身后,一进门南羌就回头盯着怀清。

    “明儿醉香楼闫大美人选倾心之人。”南羌看向怀清那袋子。

    “没钱!”

    南羌将怀清压在柱子边上,南羌踮起脚压制着怀清。

    怀清低头看着南羌,小身板也不知不经扛,还敢压他一七尺男儿。

    怀清低头在南羌耳边吹了一口气,南羌酥酥麻麻的,目光一凛,反手将怀清胳膊抬起,握着怀清虎口,轻轻一捏。

    怀清疼的直打转:“疼疼疼疼!”

    南羌看怀清面色痛苦,反而越发兴奋,松开虎口,将怀清手握在背轻轻一推,一手捏着怀清顶骨,怀清浑身疼痛,使不上半点力气。

    “去,我去……你快松开!”

    南羌松开怀清,怀清恼怒的将南羌按在地上,坐在南羌小腹,双手死死掐着南羌脖。

    “你这小兔崽子,你这想害死你爷爷我。”怀清面色涨红,低着头说话,一股气冲上去脑壳,有些晕涨。

    南羌一双双在扑腾半响,怀清脱下衣衫里的腰带,外纱散落,怀清一手掐着南羌,一手拿着腰带,嘴里还咬着一根。

    怀清刚想捆着南羌,白芷幽幽从背后冒了出来。

    白芷看着扭打在一块的二人早就见惯不怪,白芷提鸡,突然问了一句:“道长今日想吃烤鸡还是煨鸡?”

    怀清不假思索道:“随便。”

    怀清坐在南羌身上,片刻,隔壁院子传来一阵惊呼声,虽然隔得远也听的一些吵杂。

    南羌眨了眨眼睛,怀清一双手始终不敢松懈。

    “服软了?”

    南羌点了点头,怀清坐在南羌小腹屁股腚挪了一寸。

    怀清不敢坐太上,万一太上的地鼓起来,他怕南羌灭口,也不敢坐太下,坐太下,下边要是太平,缺了个鼓囊,他也怕被南羌灭口,所以只能挑中间肚脐眼的地方坐。

    怀清这不坐不打紧,一坐下去,屁股腚处软乎乎的,也是舒服。

    只是真舒服,怀清总觉有无形细针得扎屁股腚。

    怀清松了一半,看南羌没有愤懑不平的情绪才起身。

    等怀清刚起身,南羌就翻身将怀清扑在地上,一口咬上怀清耳朵。

    解气后才起身,不忘0嫌弃的抹了抹嘴唇。俨然一副大老爷们的腻歪嫌恶。

    怀清揉着耳朵,也擦了擦耳朵的唾沫,鼻子通红,嘴唇红润,满额头细汗。

    白芷坐在火炉旁,朝着那一堵墙托腮帮子:“隔壁府里的正室夫人又不知跟哪位小妾吵起来了。”

    南羌刚走没几步,听白芷的话,颇有兴致的转回头来。

    “你是说隔壁府里的正室和小妾正窝里斗,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无聊,爬上墙头听了一些。虽然听的不真切,但听到夫人长,姨娘短,这隔壁宅子是大户人家,但凡大户人家后院,一猜就是十有bā • jiǔ 了。”

    “大户人家正室斗小妾,这简直比唱戏还好看。”南羌低声嘟囔,跃上墙头,坐在墙头听得是清一些,刚听起兴,隔壁院子吵闹声戛然而止。

    南羌皱着眉头,白芷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扇风,怀清捧着一只瓜走进亭子乘凉吹风。

    “完了?”

    白芷挥了挥手中扇子:“我听今日吵的比往日都厉害一些,应该没那么快,刚够都是小鬼吵架,顶端算个开头的开胃菜,这底下的婆子丫鬟吵完,等回头各报各的主,就该轮到正儿八经的正室夫人借由拿捏小妾,小妾恃宠而骄轻蔑主母,二位府里大神仙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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