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大的

    南羌伸手去捏着怀清的脸,酒气轻轻喷在怀清脸上,一阵酥酥麻麻感觉。

    怀清看着坐在自己腿上压着自己的女流氓,别的感觉没有,这心里只有惊恐和……

    **?龙阳?她从哪看出来他一七尺男儿有这癖好的?

    南羌眯着眼,盯着怀清眼神越来越不怀好意。

    怀清心里咯噔一下,她不会真打算把他卖了吧?

    怀清眼里渐渐阴鸷,起身毫不留情的推开南羌的脸。

    南羌一推便倒在桌面上,呼呼睡了过去。

    怀清起身整顿好衣衫,把南羌扔出走道。

    白芷推开门,看见躺在长廊的南羌,手里盆子放在一边,把南羌拽回房里。

    次日早晨,南羌宿醉厉害,醒来头晕脑胀。

    白芷进来“小姐,你昨夜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都睡在长廊外头了。”

    南羌托着腮,认真想了想:“不记得了。”

    白芷无奈叹了一口气,每回喝得酩酊大醉,醒来就像丢了魂一样。

    富贵以后,南羌在京都走路大摇大摆,身边还跟着一小喽啰,一副公子哥春风得意做派。

    一阵铜铃叮当声响,南羌回头,看见一辆马车奔疾过来。

    “又是他。”

    “你认识?”白芷糯糯道。

    “那晚就是这混账王八羔子撞的老娘。”

    白芷眼神一呆滞:“糟了,出门见霉,必遇灾祸。”

    白芷刚说完,就觉得耳朵一钻心的疼。

    白芷连连改口:“奴婢错了,小姐今日一定是各方神明保佑!”

    南羌一松手,白芷揉着耳朵,扁着嘴。

    “那不是闻人仲舒吗?”

    “是啊,就是她,听说今日靖远王设雅宴宴请各文人到府中做客。没想到靖远王也宴请了她。”

    “可不是,还有那郇城扶颂公子,传闻那大才子扶颂与闻人仲舒同师承顾生毕老先生,闻人仲舒还略胜扶颂公子一筹。”

    “嗐!什么略胜一筹,依着我看,那些阿谀闻人仲舒的多半是垂涎闻人仲舒那绝色之姿罢了。”

    “嘿嘿……女子抛头露面,在词字上卖弄风骚。”

    南羌闻言,转过头嗤笑:“女子抛头露面怎么了?在词字上卖弄风骚如何?你要是有人一半的本事,怕已经狂傲自大的恨不得日日抛头露面让长盛街的人都盯着你看了。七尺男儿,文不成武不就,嚼舌根的本事倒是厉害,也不嫌丢人现眼。”

    那男子被南羌数落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看南羌个子小,撸起袖子举着拳头。

    白芷下意识躲在南羌身后,南羌眼里宛如刀子。

    南羌手沉飞疾,男子觉得一阵略过脖颈,脖颈处多了一锋利短剑锁喉。

    男子裤裆一热,滴滴答答水声,一股骚味让南羌捂着鼻子。

    南羌嫌弃,一脚踹在

    男子肚子,男子嗷呜一声,捂着小腹倒在地上。

    白芷站了出来,冲着那男子骂骂咧咧:“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了!”

    南羌看着马车缓缓而过,闻人仲舒恰巧拉开帘子,南羌与她四目相对。

    白芷忽而惊叹:“先前只知闻人仲舒文采了得,想不到姿色也是艳压群芳。那些画像里的容貌不及真人芳容万分之一。”

    白芷羡慕又嫉妒,南羌翻了翻白眼

    南羌不屑,当初慕嬷嬷把悬她挂在家祠偏殿,殿内挂满闻人仲舒还有一众文学大成者画像。

    .

    闻人仲舒即便是美若天仙,她也觉得面目可憎。

    南羌翻了翻白眼,南羌找了一家茶肆,扔给小二一两碎银,上了一壶茶,一盆糕点。

    南羌坐在靠近湖边栅栏旁,正直茶响午肆很是热闹。

    “过十来日就是大周礼诞,这各朝来使节后便回去了。还有那来京都已久的南淮王与南淮王妃也要回南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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