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难辨

    “天爷啊!”

    白芷顾不得地上的猪肘,一路奔去床榻,扯住怀清的腿,一把将怀清活生生拖下床榻。

    怀清的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疼的双手紧握。

    这小子平时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个子不高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白芷一脚踩在怀清手腕,怀清疼的瞪脚。

    白芷扑在南羌跟前,将南羌衣衫整理好:“我的祖宗啊,幸好我来早一步,这都睡一张床了!”

    白芷回头瞪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动弹的怀清,气愤上去踹了一脚:“你这登徒子!”

    白芷头疼的替南羌盖上被子,将怀清拖出外室,晾在地上,过半时辰才气鼓鼓的拿了一张薄被。

    怎么说也是摇钱树,这冻着伤着耽误了赚银子,也不划算。

    怀清躺在地上,一直等白芷离开,白芷却像尊石像一样坐在那,屁股半天也不挪一下。

    怀清最后入睡醒来,看着白芷那放大的脸,白芷十分殷勤谄媚道:“玄慎道长醒了?小的已经备好了醒酒汤,就等道长醒来解酒。”